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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人面吊坠（第1页）

“为什么这香还是点不着？”

落尘殿内，姜明的灵位前，剑暮放在烛火上的长香没有一丝烧蚀的痕迹。

长暮走了过来，接过剑暮手中的长香，又看向姜明的灵位，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

“两百年过去了，两百年的沧桑巨变，两百年的沧海桑田，你到底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长暮突然自语道。

“你说什么！难道晨沐钰袖他们……”剑暮突然激动问道。

剑圣默默的闭上了眼睛，无奈的摇摇头。

“九死一生！”剑圣冷冷的说道。

“你！我真的不明白！”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天命难违！”

“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晨沐他进去锁妖塔！让他继续错下去！”剑暮质问自己的师兄。

“将欲歙之，必固张之。要想让他的错误减少，就必先要将其扩大。”

“我真的不明白，这就是你所谓的道，所谓的悟吗！”

“每个人都有其所悟。”

“什么叫做悟，背弃自己所爱的人让她受苦，让她嫁与他人，最后连自己也牺牲掉，这就是你所谓的悟吗？”

“到此刻，你还在执着于此事！”

“小白（白沐桢）被你害死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这些悲剧发生。”

“原来你一直都不明白。”

“对，我不明白！”

说罢，剑暮拔出佩剑，身体与剑光化为一道彩色真气向着殿外飞去。

“师弟！”

两个人在空中缠斗在一起，掠过湖面，激起巨大的水花，最终在一处湍急的河流中停了下来，二人立于水面，看着彼此。

“看吧，这就是我此刻的心情。”剑暮对着湍急的水面说道。

“师弟！”

“什么是上善若水，你任由自己喜欢的人深陷险境，见死不救。这就是道，这就是至善吗？”

“水中的善，并非你所看到的，你看到的只是水的表面，再看看水中的你，困惑致使你看不清自己，看不清什么才是水，什么才是道。你已经懂得拿起，何以不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