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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春节初一回家陪父母，初二初三又去各个叫不明白的亲戚家走了一圈，大年初四就回了公司给的。

这里距离市中心较近，街道上灯火通明的。

但公寓基本上都是打工人员，一过年不到年假尾声是见不着人影的，整幢楼灯火零星。

门灯坏了很久，乌漆嘛黑一片，徐振手机开了电筒觉得有必要赶紧让师傅来修，他把钥匙插进孔里面，疲惫地旋转两下，神情落寞。

他工作变动很大，曾经一起并肩的朋友早就七零八散走得干干净净，偶尔逢年过节在微信上闲聊几句，聊到最后都没什么话题。这些年他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就这么含含糊糊过去了。

他也想过找个伴侣，因为除了工作上，他身边基本上没人交流，他很健谈，和早餐店的阿婆都聊得来。但一个人意识到自己是孤独的，那是很可怕的。

楼道冷清得可怕，开锁的声音清脆穿荡在长廊里。

“一个人？”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低沉的男声。

徐振觳觫一怔，这冷嗖嗖的话让他差点见到太奶，他大脑都来不及想压着把手就往里面冲，结果门把手太慌张没压下去，影响他跑的速度不说，脑子还直接撞在了门上一声巨响，疼得他龇牙咧嘴。

下一秒腰被一只手臂圈住，温热的呼吸喷洒到他耳垂：“胆子这么小还敢亲我？”

徐振心想，ad，死定了，他特么身上可没钱。

但听到那个“亲”字，大脑轰了一下。

徐振僵硬转过头。

楼道里只有他手机的电筒亮着，光线很暗，那乌漆嘛黑的眸子透亮看着他。

男人声音里带着不爽：“你亲了几个人？”

徐振没说话，木讷地没有反应。

圈住他腰的手下一刻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下。

徐振差点哭爹喊娘：“你踏马哪位啊……”

“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说着，又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问你话呢，亲过几个？”

“一……”被人掌控甚至有点羞辱的感觉，让徐振突然改口：“五个……”

意料之中，男人脸色十分不爽，眉头拧在一起，半天痴一声：“怪不得记不得我是谁。”

倏地，徐振感觉腰上一送，低头看去，男人直接抽掉他的腰带扔在了地上，又暴力把他抵在墙，手不老实摸到他的大腿。

徐振惊恐叫起来：“你要做什么！”

男人不理会他继续在他大腿上乱摸，反问他：“亲了五个……嗯，五个……做过没，这么紧张，第一次吧？”

裤子被褪到了膝盖，徐振挣扎不开，手被攥住按在头顶，心慌乱如麻小声乞求道：“我没亲过别人……就你一个……”

男人动作停下，抬眸和他对视再三确认：“就我一个？”

“嗯，就你一个。”

“初吻？”

“嗯。”

男人唇角翘起，一手替他拉上裤子，又不安分拍拍他的屁股：“嗯，请我进去坐坐。”

语气话术都很嚣张，哪是别人愿意请的样子，但是徐振怂了，他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怂。

跌跌撞撞把门打开领着人进去，刚要开灯手被人按住，那人抢步子进来关上门把他搂进怀里。

“别开灯，现在更有氛围感。”

徐振心里想的是有个屁的氛围感，又颤颤巍巍准备手挪开，那贴着他掌背的掌心又紧紧握住他。

低沉的声音自顾又蹦出来：“接吻都是第一次的话那……”

话未完，意先至，徐振几乎要哭出来：“我不想。”

腔调染上哭意，男人一顿：“我又不会逼你。”

“我裤腰带都被你扯了，裤子都脱一半了，手还乱摸，还说不会逼我？”徐振泫然欲泣。

男人哎呦喂一声：“逗逗你，不然你怎么跟我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