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琛匪夷所思:“在哪听来的封建余思,那你这样说我以后还怎么娶其他人。”
“卧槽!”祁言立刻炸毛:“你居然还想和其他人结婚!”
唐琛:“哦,嘴快了,说漏嘴了。”
祁言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唐琛,你是个负心汉,我跟着你什么也不求,身子家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到头来全是为他人做嫁衣,我图什么啊,我就想和你有张结婚证,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要,就这点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唐琛“哦”了一声,直接起身上楼。
空荡荡的小洋楼底层只有他的哀嚎声。
过了大概十分钟,汤臣又从楼上下来,祁言嚎得累了方才止歇住,见到汤臣又打开嗓门。
唐琛吧手里的东西扔在茶几上,无奈道:“叫什么叫。”
祁言眼疾手快摸过来,眨眨眼:“你拿户口本干嘛?”
“不是领证吗,不想领了?后悔了?”
唐琛作势去抢,祁言立刻护在怀里:“既然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了,领证就是我说的算了。”
唐琛看他小孩子护食的模样,没再逗他:“也没说你说得不算。户口本给你了,什么日子结婚你自己挑,挑好了通知我。”
祁言抓着那红褐色的本子狠狠亲一口:“行,那就明天吧,越早越好。”
“就那么稀罕那个小红本?”
“那不是个本子的事情,是公证懂不?”
“哦,那你的户口本呢?”
祁言“啧”一声:“还在家里,反正明天没事我回去拿就行了,下午去也不迟。”
唐琛撇下嘴:“户口本都不准备,我看你就想和我结婚。”
祁言立马讨好贴上去:“瞎说什么呢,我老想和哥哥结婚了!”
当我瞎
祁言的父亲祁如海扎根于纸醉金迷的生活,在他亲身母亲去世之后的第二个月把祁铭和祁铭的母亲林笙带进来家门,如此荒诞却不胜顶峰,在外依然灯红酒绿,花草沾身。
祁言回到家时,林笙正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描金的小茶杯,雍容华贵一小口一小口抿着茶,见他回来挑了下眉:“怎么,小少爷现在知道回家了?我还以为你忘了自己有个家呢,缺钱了?那我事先声明,不会你伸手就会有的。”
林笙是个有头脑的女人,也为什么可以在外安安分分生下祁铭,从来一声不吭,最后在祁如海“后宫”里脱颖而出,无缝衔接上祁太太的位置。
她不图祁如海的心,这种人最深沉最可怕,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结婚十几年来,家政和财政大权紧紧握在手中,祁如海适时都要看她脸色行事,在外的莺莺燕燕从来不敢让她知道一点风声。
祁如海自以为瞒得很好,可祁言作为他的儿子,却把他的路看得一清二楚,祁言觉得他蠢,自作聪明,自以为是,不然也不会被林笙下这么一盘棋依旧一无所知。
林笙私知祁如海是个什么德行,但她从始至终都漠不关心,哪怕把祁氏完全交到祁铭手里之后,依旧默不作声。
林笙要的从来不是什么感情。
祁言上楼的脚步一顿,他回来就是拿个户口本的事,但他不知道被放在了哪,原本准备漠视的态度扭开,回头看向金丝傍身的林笙:“钱的话你自己留着养老用吧,我回来拿完户口本就走,这玩意你和祁如海收应该知道在哪,给我我就走。”
“你要户口本干吗?”
林笙古怪看他,拧下眉重重放下茶杯:“你要结婚?”
祁言耸耸肩:“和你有关系吗?”
“我是你妈,怎么就没关系了?”
“哪门子的妈?我俩有血缘关系吗?”
“那你也跟在身后叫了我十八年的妈!”
林笙空降来的时候,祁言还在牙牙学语,祁如海说林笙是他妈,他叫了十几年后各种流言蜚语不请而来,但是林笙对他的确不错,但它界定义,筹划的称呼会改变了角色,但孩提根本想不明白,突然转变的角色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