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清铭笑笑:“可惜你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此话何意?”俞非霜明显感觉到俞清铭的笑容里带着阴冷的杀气,顿时大笑,“你该不会以为你做了一个小小的军师,就有资格把我杀了吗?做梦!我好歹也是凉国的建国功臣,即便太子殿下对我大失所望,也不会任你要了我的命!不过。。。。。。”
她蓦地用眼神扫了俞清铭几眼,嘲讽道:“你这个妹妹还算是有些姿色,难怪太子殿下会被你迷惑得神魂颠倒,早知如此,当时就应该把你的脸彻底毁掉!看你拿什么去勾引男人!”
俞清铭脸色一沉,将自己的酒杯凌凌泼在了俞非霜的脸上:“你不说我都忘了,我的脸还多亏了你高台一手,让我有治愈的机会。只是,你的脸理应没得治了。”
俞非霜一听,只觉得被酒水泼过的脸瞬间炙热无比,满眼惊恐地瞪着俞清铭:“你在酒里下毒了?”
俞清铭不承认也不反驳:“春兰,给你主子拿条绢帕擦擦脸。”
春兰闻声进来,将俞清铭提前给她的绢帕战战兢兢地递给俞非霜:“太子妃请用。”
俞非霜一见春兰更是气火攻心,上前夺过绢帕甩到了她的脸上:“贱婢!枉费本宫平日诚心待你,到头来去被你这条狗反咬一口!”
正骂着,脸上的肌肤开始发痒,她用手挠了两下,又巨疼无比。
见状,春兰来了勇气,冷笑道:“太子妃若是当真以诚心待我,我绝不会选择背叛你。”
一想到当时她把信封当做俞清铭的把柄开心地交到俞非霜手里,以为可以帮助俞非霜反击俞清铭,并解除太子殿下对她的禁足,没想到俞非霜不但不领情。反而嫌她多嘴把她教训了一顿。
春兰心灰意冷,再加上平日太子妃遇事不顺便拿她出气,以及在仪式上,俞清铭似有似无的引导,更让她有了叛变之心。
“你。。。。。。”俞非霜正想上去教训这死丫鬟,谁知脸上的异样愈来愈严重,甚至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浮肿,她心下大惊,转头瞪向俞清铭,“你该不会下的是。。。。。。”
“没错。”俞清铭大方承认,“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道理你应该懂吧?”
随后,她又将酒壶里的毒酒皆数泼在了俞非霜的身上,补充道:“只不过我加强了它的感染能力,不仅仅是脸,凡是接触到毒液的肌肤均会长出肿瘤脓包。”
“什么?!”
俞非霜大惊,果然,身上被毒酒泼洒的地方也开始出现症状,她慌忙捡起地上的绢帕擦拭脸上身上。
俞清铭欣赏着俞非霜方寸大乱的模样,闲庭赏花般地说:
“绢帕用毒液浸泡过,可助你涂抹得更均匀些。”
“俞清铭!”俞非霜拿着帕子冲了过去,“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俞清铭不屑地扫了眼,只手将一针催眠剂注入了俞非霜体内,嘴角勾起一丝狡黠:“跟你同归于尽的人怎么可能是我?”
俞非霜还想说什么,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