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前三天的静养还是有效的,宋持风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到引以为傲直到宋持风推门而入的时候,宁馥才想起自己没锁浴室门,立刻背过身去:“你看看这裙子是不是也太离谱了?他管这叫睡裙?!”他们俩对于睡裙的吐槽倒是如出一辙。这条裙子确实很难被称为“睡裙”,尤其它的后背处的设计匠心独具,两片软布之间全是纤细的绑带。这种绑带的设计,让宁馥根本没办法一个人把裙子穿好,只能任由带子散开着。她那瘦削、精致的后背如同油画大师笔下被细细勾画的雪山山脉,而无法通过绑带固定住的软布仿佛被推开的窗。看着那里露出的一片雪白的肌肤,他好似能感到夹杂着雪花的风扑面而来。宋持风有一瞬失神:“是……”但美得惊人。到最后,宁馥洗完澡只能换上宋持风的病号服,然后坐在床上盯着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你堂堂一个‘资本家’,住院时只有一套衣服,这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