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会拒绝,对于这个结果黎绿毫不意外。
她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加深对方心里的愧疚。
同样的话,晚上睡觉和傅时寒打电话的时候,她又说了一遍。
连话术都不带变的,可以说是相当敷衍的一个打工人了。
傅时寒却是没有听出来,“后天看电影?”
“对啊。”黎绿说:“这个票好难抢了,我昨天熬夜不睡觉才抢到,时寒哥,你那天有时间吗?”
怎么会这么巧。
时间都撞在一块去了。
孰重孰轻,一目了然。
傅时寒沉默片刻,道:“没有,我后天还要加班。”
狗男人睁着眼说瞎话。
“这样呀……”她失落又体贴地说:“还是工作要紧,时寒哥,我没关系的。”
黎绿越是这样说,傅时寒心里就越是愧疚,他有些烦躁,“后天几点?”
黎绿轻轻眨了下眼睛,有些意外,“九点。”
七点的聚会,两个小时完全够了。
“我把工作往前赶一赶,九点去接你。”
黎绿迟疑道:“不会影响你的工作吗?时寒哥,我不想因为我,耽误你的事业。”
“不影响。”傅时寒听得更不痛快了。
黎绿像是舒了口气:“那就好。”
挂断电话,有人失眠有人秒睡,第二天醒来,又是美好的一天。
周五上午的课上完,黎绿就去了西餐厅打工,努力勤奋人设坚决不能倒。
“两份牛排,一份沙拉。”
黎绿手里握着单子,没有注意客人面容,礼貌地说:“您稍——秦医生?”
秦钧川唇角轻轻一勾,“阿绿妹妹,好巧啊。”
巧个鬼。
偶遇这种事情,都是黎绿玩剩下的,这男人简直是班门弄斧。
“是挺巧,秦医生,我平时就在这里上班。”
秦钧川不在医院,穿的是很简单的长袖长裤,那双笑意深深的眼睛,总觉得是在勾人。
自从那天后,他就对她产生了兴趣。
只是这种兴趣,更多的还是捉弄、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