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姚哥就是很牛,好几个省的冰运中心都来邀请过他呢。”
另一人吹捧道。
乔巍然不屑地“切”了声。
姚逐这种明目张胆的炫耀在他看来很幼稚,简直是小学鸡一样的行为。
“吱呀──”
又有人推门进来。
杞无忧刚刚在体能训练馆练完,洗了把脸,黑发上还沾着些许水汽,发尾有点湿润。
头发又长到了该剪的长度,但他最近没时间出去,就戴了条黑色发带,露出凌厉的眉眼,周身萦绕着一股冷冽之意。
杞无忧和姚逐对上视线,睨他一眼,眼神阴冷,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
姚逐也不甘示弱,咬牙瞪视他。
这两人压根不能在同一个空间共处,感觉下一秒就能打起来。
“走了走了,”岳威赶紧拽上姚逐往门口走,“今天的技术动作分析还没做。”
姚逐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拉开门出去了。
其他人都走了个干净,休息室里只剩下杞无忧和乔巍然。
乔巍然见到杞无忧,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对他那么热情,缠着他问东问西,只是垂着眼,专注地盯着手里的参赛名单看。
“乔巍然。”
杞无忧冷着脸叫他。
乔巍然闻声,慢吞吞地抬起头。
杞无忧眉头微微蹙起,看着他问:“刚才姚逐是不是欺负你了?”
这意思好像是只要乔巍然点一下头,他就会立刻就冲出去再和姚逐打一架。
乔巍然顿了下,声音很轻地说:“没有……”
“如果姚逐在背后说我什么,你当作没听到就行,不用理,也不用护着我,没必要跟这种人较劲。”
杞无忧又说,“随便他怎么说,我不在乎的。”
乔巍然“哦”了一声。
“你怎么了?”
杞无忧走到他面前。
乔巍然没吭声。
“为什么不高兴?”
乔巍然摇了摇头,把名单放回桌子上。
过了一会儿,才闷闷道:“你去练大跳台,我们以后就很少有机会见面了。”
平行大回转集训队即将在年后奔赴长白山,而大跳台集训队的训练地点则是河北崇礼。
这下杞无忧才总算弄明白乔巍然为什么闷闷不乐的。分别对他而言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可对乔巍然来说似乎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