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桓则的考试资格被取消了,还记了大过,并且这件事还得通知家长。
不知道为什么,在给向母打电话的时候,徐大坎看着向桓则那凉凉的眼神,总是感觉有些发憷。
不过这件事他有理,向桓则家里有本事又怎么样,作弊就是作弊,黑的不能说成白的!
向母接到电话以后,第一时间赶来了学校。
见到向桓则,向母沉着脸问他:“怎么回事?你考试作弊?”
向桓则无辜,“我是被冤枉的。”
到底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向母还是清楚向桓则的为人,听他这么说,她开始讲目光转移到这间办公室里的另外一个人,徐大坎。
她问:“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回徐大坎学聪明了,等向母来的时候,他先调出了监控录像来看,提前找到向桓则一边低头看手一边答题的那一段。
向母一质问他,他就将这段监控放出来给她看。
向母看过之后,眉头皱的有些紧,回头去看向桓则。
向桓则耸肩,“我说了,草稿纸用完了,但我正好那道题有思路,着急算,就现在手上算了。”
徐大坎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对,你手上写的东西够你看十分钟的。”
向桓则还是十分的无所谓,“你要是不相信,那就让老师再出一套卷子,然后一对一监考。如果结果我还是考得很高,那自然说明我没有作弊。”
看向桓则这胸有成竹的模样,徐大坎心里一下子又没底了。
这不会有弄错了吧。
事关自家儿子清誉,向母自然不可能马虎。
她对徐大坎说:“老师,看来这孩子作弊这事儿还是有些争议的,这样吧,让我见一见你们校长,看他如何定夺。”
一提起校长,徐大坎的心又落下一分。
“见校长就不用了吧。”
“怎么不用?”
向母皱眉道:“现在您和我家孩子各执一词,监控录像也只能看出来他在低着头看手,并不能看出来他手上写的是什么,当然要找校长来,让他决定看怎么验证这孩子到底有没有作弊。”
说完,她也不再搭理徐大坎,直接出了办公室开始打电话。
向母打完电话回来,不到十分钟,校长就急急忙忙的赶来了办公室。
他进来的时候微微喘着气,头发也有些乱,看着来的挺着急。
身后还跟着一考场的监考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