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徽本来就一肚子气,而且上朝之时自己的人还被无端扣押了起来。
再加上听到侯毅前面几句话还以为他在打趣自己。
詹徽的脸色随即越来越冷。
谁知他侯毅满脸恭维,言语更是低三下气,这让詹徽摸不着头脑了。
其他几位都察院的御史可不管这些,纷纷怒斥禁军。
“尔等身为禁军,竟然拦截朝廷命官,岂不知已经犯了大罪。”
“我等上朝乃是皇上钦点,而等无故拦截又是所为何?”
“侯毅,你胆大妄为,无视朝堂法度。”
“……”
有着左都御史詹徽站场,都察院其他几人气焰上来了。
侯毅依旧是笑脸相迎。
詹徽不解,难道真是巧合?
抱拳。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
“侯将军,不用如此麻烦。”
“本官也是听同僚说,都察院一位御史被扣押在此处,而本官又正好是都察院左都御史。”
“这不下了朝,就赶紧过来瞧一瞧,看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侯毅笑着脸,立马附和道。
“没误会,没误会。”
侯毅不简单,先把事儿给你确定,就是没有误会。
“嘿!詹大人,咱们守大门的,能有什么坏心眼。”
侯毅又隐晦的说,我就是看大门儿的,你别拿你左都御史的帽子压我。
“这不昨儿宫里传出了消息,让严查进宫的官员。”
“你看这好巧不巧的,他真就有一人他没带腰牌。”
说的侯毅两手一拍。
“咱也没办法啊。都是给公家办差的,可他又非要进,那咱只能先行将他扣押了。”
“谁知道此人,不仅一直污言秽语,还拿詹大人的威风压咱们。”
“说什么看大门的,扒了我们这身皮……”
“哎呀,詹大人了,你是不知道这人的嘴呀是真毒,愣是骂的我们小将面红耳赤,恨不得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我跟你讲啊,真的是万万没想到,这人骂人真是不带重样的。”
“唉,甚是佩服,甚是佩服。”
侯毅后边几句话,到底有没有阴阳詹徽无从深究。
詹徽在一旁越听越不对,不仅牵扯出自己,还仗着嘴皮子骂人家禁军,这不是往自己身上抹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