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局长?”穆润玉不禁打断了薛群施的话,问:“你刚才所说的郑局长,是不是物价局的那个郑局长呀?”
薛群施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而是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说:“穆老板,关于那批布匹一事,不知……?是否可不可以……?”
“这件事嘛!好说好说。”穆润玉顿时满脸堆笑而言,似乎阴天瞬间转晴了。
“穆老板!”薛群施继续向穆润玉施加压力:“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必拐弯抹角,我就给你大概分析一下现状,你现在面前有着两条路供你选择,一是你把这批布匹卖给我们金园,我顺便也打算把这根百发百中的球杆儿赠送给你!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二是死活一口拒绝我的球杆儿,一意孤行,不听劝告,那你就要等着你恶意抬高物价一事东窗事发吧,到时你就该后悔终身,穆老板,我猜你是一个聪明之人,不会这点小事上栽了跟头吧?”
穆润玉心中顿时是一番翻江倒海的思虑,心想着如果现在断然拒绝薛群施的球杆儿,换来的便是得罪市价局的人,恐怕到那时会吃不了反而兜着走,一定会弄着自己伤痕累累。
“穆老板,想好了吗?唉!不必再犹豫了!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能分辨出好与坏!”薛群施咄咄逼人地给穆润玉施加着压力,最终导致穆润玉答应了把自己那一批布匹卖给了薛群施。
一切都顺利地按着薛群施的计划进行中。
最后薛前施在临走时,还不忘让穆润玉不要追究助手事先不告诉他实情,瞒着他一事。
其实,对于穆润玉为何使用了梨花木球杆儿之后,便就如同有神助地百发百中呢?其实是在此之前,穆润玉一直嫌弃自己的那几根普普通通的球杆儿,档次太低,觉得没什么品味,便导致内心受挫,而使用号称一级棒的南海梨花木球杆儿后,就导致他那虚荣心瞬间膨胀,重拾了信心,从而能百发百中。而对于薛群施与市价局郑局长有着深厚交情一事,只不过是薛群施设下的一个小局,其实薛群施与郑局长根本就是素未谋面,谁都不认识谁,何来的深交呢?再加上薛群施刚才似答非答的回应,更加深了穆润玉的惊慌感,至于手机为什么会突然就响起,只不过是薛薛群施事先调好的闹钟罢了。
夜,漆黑的让人看不到一丝光亮。
月半湾岸上的独栋别墅,更是给这漆黑的夜更是染上了几分鬼魅气息。
薛群施辛苦工作了一天后,回到家时,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
她拖着重重的身体回到自己房间,想起在中午时候,自己的皮肤莫名其妙地被火辣炙热的太阳所晒伤了,不禁后怕,脱下鞋后,发生自己的脚后跟也慢慢地腐烂了,她不知道怎么办是好,无助地背靠在房间的长椅子上,再把整个身子都卷缩成一团,就像一只脱队而孤独无依的小野鸭。
她突然灵机一动,决定趁夜黑风高时,冒个险,偷偷地潜下一楼,再小心翼翼地移步遛进厨房,还不时四处张望一番,看看有没有人,发现没人后,便快速地挪步到冰箱前,首先把身上的正装一一脱掉,再把冰箱温度调至最低温度,然后打开冰箱门,把一丝不挂的自己塞进去了,最后把自己关进了冰箱里面,这样做主要是为了把自己的肉体冰封起来,在这个时而炎热、时而潮湿的夏天里,这样才能延迟肉体腐化的速度,全是为了在有限的时间里,能来一场轰轰烈烈的逆袭战争。
十一点多时,原家的厨房内,灯火通明,不过却空无一人,神秘人趁此个机会,再次偷偷地溜进了原家厨房,在陆韶华所炖的两盅助孕汤中,下了一些银色的药粉,一连串的举动都堪称神不知鬼不觉。
虽说厨房内灯火通明,似乎神秘人一点都不避忌,尤此看出他的心狠手辣,为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不顾一切。
不过在转身的时候,神秘人不小心把脚旁的垃圾桶踢翻了,还发出了一阵巨响。
“谁在厨房?是谁在厨房里?莲妈是你吗?”厨房外传来了陆韶华的喊问声。
而此时的神秘人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突然急中生智,就把一旁的鸭笼里面的鸭子都放了出来,神秘人再麻溜地钻进了圆桌底下。
陆韶华匆匆地赶到厨房,到处张望了一番,看见地上的几只鸭子从笼子里出来了,就猜想声响应该是鸭子发出来的。
而她发现助孕汤的熬炖时间也足够了,所以就急忙把这两盅助孕汤倒进碗里,再给萨意竹与薛群嫣送过去。
神秘人每次都在陆韶华的助孕汤里下药,看来这个神秘人为了让原家断子绝孙,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而说到薛群嫣,她在她母亲潘胜美的帮助下顺利地住进原家后,原家把她安排与原崴住在了一个房间里,毕竟两人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而在原崴的房间里,原崴却把薛群嫣重重地甩在床上,对着薛群嫣就是一番厉声责骂:“你今天早上为什么要尾随跟踪我,你凭什么这样做?”
“凭我是你的合法妻子!”薛群嫣别过面,撩了一下中额上一丝乱发,万分委屈地说:“我这样做有错吗?”
“当然是个错,我娶你就是一个错,再者说了,有名无实的婚姻也算夫妻吗?”原崴续说:“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令我多么生气、多么反感呀!”
“你有没有替我考虑过?你背着我和别的女人约会,你知不知道我多难受?”薛群嫣梨花带泪地说:“我只是去关心你,你是我丈夫,难道有那条法律规定妻子不能关心丈夫的吗!”
“关心?昧着良心净瞎说吧!”原崴一言击破地说:“我看是在监视我吧!”
“监视你?”薛群嫣一脸委屈的说:“如果我是在监视你,就不会帮你买单暴露自己了!”
原崴大声地责骂:“我告诉你,你别在这里假惺惺地装可怜,你和你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骂我可以,但是请你不要扯上我妈!好吗?”
“额!”
就在这时,‘叩叩叩’一阵敲门声,里面的吵闹声响似乎被门外的陆韶华听见了,她便担心地问:“怎么了?崴,夫妻俩闹别扭了吗?家和万事兴!”
“妈妈,没事,你不用担心。”原崴对着门外答道。
“那你们就给我开开门,我端来了给薛群嫣助孕的助孕汤,这汤要趁热喝,效果才好。”
“妈妈,群嫣她今天有些不舒服,就先别喝了吧。”原崴撒了个小谎说:“改天吧!”
“好吧,那就改天。”陆韶华抿了一抿嘴,摇了一摇头,只能端着助孕汤离开,向原逊夫妇的房间走去了。
而房间内,原崴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脸色,走到橱柜前,搬出一张被子和席子,横铺在地上,对薛群嫣说:“今晚也和昨晚一样,你睡床上,我睡地上!”话音未落,原崴就把其中一盏灯灭了,只顾自己地躺下,盖上被子就呼呼大睡了。
薛群嫣只能委屈地坐于床边,泪花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