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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ldo;不，他是个有超前视觉记忆的人‐‐但我不觉得他心理有问题。他没让头儿拿他做实验，可这本身说明不了任何问题。他讨厌被刺探被研究，我也一样。&rdo;

&ldo;可是‐‐&rdo;

&ldo;威尔想把这项工作当成一个纯粹的智力游戏，而且从法医学上的一个狭义的定义来看，这本身就是个游戏。他在这方面很在行，可是别人也有同样在行的，我估计。&rdo;

&ldo;恐怕没有几个吧。&rdo;克劳福德说。

&ldo;他比别人多的是纯粹的感情移入的能力和想像力，&rdo;布隆说，&ldo;他可以预见你的想法，或我的‐‐也许还有其他人的想法，只要他们能让他恐惧或者恶心。这是种让人难受的天分，杰克。感知的能力是把双刃剑。&rdo;

&ldo;为什么你从来不和他单独在一起?&rdo;

&ldo;因为我对他有一种职业病似的好奇，而他很轻易就能捕捉到。他的思路很敏捷。&rdo;

&ldo;一旦他发觉你在小便，他会把你的遮羞布扯下来。&rdo;

&ldo;这比喻真龌龊，倒是挺准确。够了，你已经报复得可以了，杰克。咱们言归正传吧。我厌烦这样的谈话。&rdo;

&ldo;对于表明心迹的尝试，也许。&rdo;克劳福德说。

&ldo;实际上是因为我的胆囊。你想要什么?&rdo;

&ldo;我现在有了一个和&lso;牙仙&rso;对话的平台。&rdo;

&ldo;《国民闲话报》。&rdo;布隆博士说。

&ldo;对。你觉得有没有这样的可能，就是我们对他说一些话，促使他走向自我毁灭?&rdo;

&ldo;促使他自杀?&rdo;

&ldo;他自杀我没意见。&rdo;

&ldo;我怀疑这能否见效。对于某些精神病这可能奏效，而对这个案例，我觉得够戗。要是他这么容易自我毁灭，就不会那么小心谨慎了，也不会把自己保护得那么好了。如果他是个典型的偏执狂精神分裂症患者，你有可能影响他，让他狂妄，以便让他浮出水面。你甚至可以让他伤害自己。不过我不会帮助你的。&rdo;自杀的念头是布隆十分反对的。

&ldo;不，我知道你不会的。&rdo;克劳福德说。&ldo;我们能激怒他吗?&rdo;

&ldo;为什么你想了解这个问题?什么动机?&rdo;

&ldo;让我换个方式问：我们能激怒他以便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吗?&rdo;

&ldo;他已经把精力集中在格雷厄姆身上并把他当做对手，你知道这一点。别绕圈子了。你已经决定用格雷厄姆做诱饵了，是不是?&rdo;

&ldo;我觉得我不得不这样做。不是这样就是在25号那天血流成河，足够把他的双脚淹没。帮帮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