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士兵急忙答应,跑去不远处的军营,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张良一身锦衣绸缎,头戴王冠前来,走进主军帐后,他并没有行礼,而是对着诸位亲王一一拱手示意。
这时候易亲王抬起头,看向张良开口道:“张良,北辰来了,现正在五十里外的军营之内!”
“是他!”
张良眉头紧锁,脑海里不自觉回忆起北辰的面孔,特别是对方那抹玩味的笑容,令张良心中有些忐忑,他喃喃道:“此人大才,单论文采就连我也比不上!”
张良是谁?那是计惊天下,举世无双的谋士,经他这么一说,六国的亲王都是大惊,对视一眼,追问道:“现在怎么办?”
“静观其变!”
嘴角上扬,张良看向众位亲王将军,嘲讽道:“我就不信,北辰他敢来我们这里撒野?我们只需待靺鞨大军赶至,并驾齐驱直逼长安城即可!”
众人点头,觉得的确是自己太过紧张了,北辰即便再逆天,也只是一个人,在战火烽烟之下,一个谋士无论如何都只能是个谋士。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北辰便起身,穿好一旁真武侯苏禾差人送来的绢衣,穿好履鞋,深吸了口气,北辰便出了门去。
不过没想到,真武侯苏禾已在等待,看到北辰出来,他立刻走上前来:“北大人,要不要派些将士与你随行?”
“无需,将我送到古hn边就好!”
北辰摆手拒绝了苏禾的好意,这次踏入虎穴,他自己还有一线生机,若是带人前去,那肯定只有死路一条。
“北大人,您若是能活着回来,我苏禾以后为你马是瞻!”脸色阴沉,苏禾对着北辰拱了拱手,神色凝重的开口。
笑了笑,北辰喃喃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已全部备好!”
古河,是苏禾军营和玉门关唯一的河流,河流不宽,更是不深,北辰踩着履鞋下水,现水流才能没过脚面。
苏禾和为了防止北辰摔倒,急忙寻来一个木杖,递给了北辰。
在苏禾目光的注视之下,北辰愈行愈远,很快没有了踪影,苏禾一声悠远的叹息,也策马返回。
“你是何人?”
“站住,不然人头落地!”
“大胆,敢私闯军营重地!”
渡过四百米的古河,立刻便到了玉门关地界,在此地守卫的吐蕃将士看到北辰走了过来,面色紧张,拔刀相向。
周围的六国将士也反应过来,拔出手中刀剑,向着北辰逼了过来,甚至刀剑的锋芒都割破了北辰的衣服。
可北辰却脚步不停,向着安营扎寨的军营深处漫步走去。
很快,六国亲王和国师张良,急忙走了出来,结果他们看到了极其骇人的一幕!
北辰手持木杖,无一扫从,绢衣素冠,穿营而过,刀斧胁身而不改其色,脚步稳健,直奔他们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