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索求的,已经不再是君臣关系那幺简单。
只是自小所受的教导,又不许自己做出任何出格的事,于是只好这幺暧昧不明、踌躇不决地在原地踏步,将两人逼得都不好受……
叹口气坐起身,柳秋雨看向四周,发现自己竟然不是睡在家里,而是在……东篱王的寝宫内?!
他惊讶的瞠大眼。昨晚发生了什幺事?
迅速回想着昨夜的情景,下意识的一摸嘴唇,唇瓣上仿佛还残留着一丝温度。
这也是自己在作梦吗?为什幺会这幺真实?
起身打开窗,吹着冷冷的风,他有些茫然,也有些害怕,理智回笼后,他开始担心醉了之后,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暴露出心底最深沉的想法。
忽地,寝宫门轻轻被推开,柳秋雨并未发觉,依旧望着窗外发呆,直到进来的人靠近他背后,猛地搂住了他的腰,他才惊慌的跳了起来,挣扎
着逃出对方的怀抱。
一回头,看见裴圣语满脸坏笑,他立即跪下。「微臣不知陛下驾到,罪该万死!」
「呵呵,你何止只有这罪啊,今早的早朝也让你错过了。」坐在桌边,裴圣语笑着看向他,完全没有责怪的模样。
从面前的这位王身上,一点也看不出过去那位拒人千里的二殿下的影子,人真的会变,就连他也能感觉到,自己早已变得面目全非,成了私心
过重的一介小人。
「请陛下一并责罚……」他低声道。
这样的自己,早就忘记了祖训家规,是该受到严厉的处罚。
「还不止!昨晚也不知道是谁一直拉着朕,不停叫着『语哥哥』,最后还吐了朕一身……」裴圣语无视他一脸羞愧,又说。
闻言,柳秋雨的脸瞬间刷白,急忙叩拜,「微臣竟然忘了身份,失了礼仪,真是罪该万死!」
「算了,起来吧,真要算,也是朕害你喝醉,该与你同罪,所以朕就不怪你。不过,柳太史还记得昨日与朕的赌局吗?」他满脸自信,如同看
猎物一样看着柳秋雨。
他急忙一点头,「微臣这就为陛下做画,请陛下……」
「朕说的不是这个。」裴圣语jian笑着撑着下巴。这第一个赌局的赌注,他昨晚已经从醉了的柳秋雨身上得到了,现在,是第二个赌注。
「那……不知陛下所指为何?」柳秋雨不禁纳闷,昨日他与他赌宰相和将军谁娶谁嫁,自己输得心甘情愿,若不是这桩,不知这人说的又是什
幺。
「你忘了?在喜筵席间,朕和柳爱卿以一句真心话为赌注,赌朕的两位爱卿入了洞房,究竟谁在上,谁在下,当时,朕赌宰相压倒将军,而爱
卿你可是赌将军在上,爱卿可不要耍赖啊!」
这话让柳秋雨瞬间呆掉。自己什幺时候和这个目无法纪的王赌了这幺一场有失礼数的赌局?
他偏头思索片刻,却发现记忆里似乎真有些模糊的印象。对方说要这幺赌,但是自己不同意,所以惨遭罚酒……
莫非在这之后,自己又胡乱说了什幺?!
「看爱卿的神色,似乎不相信朕的话?」裴圣语一见他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就猜到他心里所想,立即一撇嘴,「那你大可可以问问刘公公,
刘公公听得一清二楚,朕这就宣他进来‐‐」
「啊,不、不用!微臣信!」眼看他真要召第三个人进屋,柳秋雨急忙点头应诺。若是让刘公公做证真有此事,自己这薄薄的一层脸皮可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