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班里的女生们,尤其是住校的那几个,全都在这么议论。
可沈盈盈觉得她们瞎,就喻蓝星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孔克珠,都看不出来吗?
恐怕她们连什么叫孔克珠都不知道。
那是海螺里长的珍珠,没法人工养殖,珍贵着呢!
一群没见识的女人,就知道钻石闪闪亮,跟着赵淳儿那个头发长的瞎起哄。
说喻蓝星遮遮掩掩,家里一定很穷。
穷怎么了?
其实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些女人不带脑子生存,活该被碾压。
京城喻世珠宝难道都没听过吗?
沈盈盈把喻蓝星的出身猜了个大概,可她谁都没打算告诉呢!
今天下雨,第二节课间操取消。董乘浪听着教室外的雨声,趴在桌子上假寐,实际上闭着眼睛把她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沈盈盈转过去的那一瞬间,他才睡醒似的,伸了伸胳膊,一手托起了头,狭长的眼睛在她的脸上肆无忌惮地打量。
悬在她脖颈间的珠子,样式简单,但颜色粉嫩粉嫩,和她的小脸一样,怎么看都不像塑料啊!
可董乘浪毕竟是个男人,对女人的东西没什么研究,他又看了几眼,没看出什么门道,一伸手,就朝她脖颈的吊坠伸了过去。
但凡是名家出品,都有logo的。
他就是想看看来着。
而且这属于偷袭,他的动作迅速,喻蓝星的注意力根本就没在他这里。
完全是唾手可得的时机。
喻蓝星却猛一低头,露出了尖利的牙齿,一口咬在了他的食指上。
董乘浪嘶了一声,“疼疼疼!”
喻蓝星松了牙,面无表情地斥责:“偷袭,小人!”
小人个毛线啊!
董乘浪脸红了。
他使劲揉了揉手指上深深的齿印,这丫头还真是牙尖嘴利。
不过除了疼,手指还传来了唇瓣的柔软触感,就一下,让他忍不住犯贱…还想被咬。
他试探性地又往喻蓝星的跟前伸了伸手。
喻蓝星说:“再来,直接咬断你信吗?”
信!
董乘浪缩回了胳膊,不悦地吐槽:“管天管地,还管我伸胳膊!要不要画条三八线啊,幼稚鬼!”
这还真是提醒了喻蓝星。
她二话不说,在她和董乘浪的中间,画了条笔直的线。
董乘浪扯了下嘴角,道:“嘿,学过美术吧?线画的可真直啊!”
喻蓝星一本正经地反问他:“你属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