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江明御将车窗摇下来些,让风灌进来吹散信息素。方桥被寒风吹得头疼,想把窗关了,霎那想起江明御那句“脏死了”,又默默地忍受着。
直到车子驶入小区的地下车库,江明御都一语不发。
方桥想下车,江明御却不解锁,反而将车窗摇了上去。
密闭的空间令方桥不安,他打量着alpha没在阴影里的侧脸,低声问:“你怎么了?”
江明御转头盯着他,“你还敢问我怎么了。”
不然该问什么?方桥哑然。
副驾驶座忽然被放低,方桥还没来得及反应,江明御已经翻身过来。一番调整后两人转换了位置,他岔开腿坐在了江明御的身上。
方桥下意识看向窗外,慌张道:“会有人看见的”
江明御充耳不闻,手指摸到他的腺体,刺啦撕下阻隔贴,方桥倒吸一口凉气。
“你这么怕被人看,刚才笑那么开心,又是给谁看?”江明御没头没尾地抛出一句,手指探入方桥的口腔,他漫不经心,却又带着点怒意搅动着,“你身上全是臭味!”
被玩弄唇舌的感觉很不好受,方桥合不拢嘴,口水咽不下去,黏了江明御一手,难受得揪着脸。
江明御在他颊上擦着湿漉漉的手指,“你很不服气?”
一年了,方桥也算习惯了alpha的反复无常,坦诚地摇头,“没有。”
江明御冷哼一声,“没有最好。”他开始动手扯方桥的衣服,脸埋在oga的颈窝里,带着点急切地汲取浅淡香气。
方桥纵容alpha的动作,但还是小声提醒,“这是车里”
江明御理直气壮,“没人规定车里不能做爱吧?”
大胆的言论让方桥的脸红到耳根,他跌进alpha深邃的眼底,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江明御堵住他的唇,像是沙漠里干涸许久的旅人找到绿洲用力地吮吻着,彼此交换夹杂着信息素的唾液,喘息声越来越重。
停车场突然响起谈话声,有人来了。
方桥脸皮薄,半惊半羞得想要和江明御分开,alpha却摁着他的背控制住他,越发猛烈地掠夺。
停车的路人走过,似乎是往车内看了一眼,方桥掉进冰湖里似的,僵硬得动都不能动。
一种深深的羞耻感将他淹没。
等路人走远,江明御才松开他,抹去他唇角的水渍,欣赏oga红白交加的脸。
方桥紧紧抿着唇,垂下了眼睛。
江明御拍拍他的脸,“单向玻璃,没人看得到,你这么多年吃的饭全喂给脚底板了?”
这是单向玻璃的问题吗?
方桥干咽一下,情绪低迷,“我想回去了。”
江明御却揪着刚才在店里的事情不放,“那alpha你们医院的,长得跟癞蛤蟆成精似的,也想学人吃天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