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他却真真实实被抓了。
为什么?直觉告诉他事情有些不妙。
所以他看了看眼前的赵二平,又看了看旁审的景阳,希望能够找出为何不妙的理由。
赵二平满脸严肃,与平日判若两人,莫非是因为旁边坐着的那位女子之故?她是何人,身为一名女子为何能够在府尹堂上旁听?而且,她为何又要旁听?
赵二平生怕刘万新出言不慎,不待他开口便一敲惊堂木:“下跪何人?”
刘万新到底是刘家家主,经历过的事情多,此刻很是沉着,言语谨慎:“草民姓刘,名万新,周城人氏,不知府尹大人为何将我抓来?”
“为何抓你?刘万新,你好大的狗胆!竟敢谋害当今公主!”
“啊?”刘万新无比震惊:“草民怎敢谋害公主?”
这个吃惊真不是装的,因为他就是想破了头,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和谋害公主扯上什么关系。
他于吃惊之中,脑中瞬息千转:公主?莫非旁边这位女子就是公主?难怪得赵二平今日如此模样。。。。。。但自己为何会被无端牵扯到谋害公主?莫非。。。。。。
他正在思量,赵二平又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刁民,还敢狡辩!你儿子刘青山已经招认,就是你指示他今夜带人前去袭击公主下榻之处的!”
啊?刘万新直觉头顶一个霹雳,顿时脸色煞白,差点就瘫软在地。
之前他还只道是误会,但听赵二平这样一说……难道那暗中搜集他罪证的人,居然是公主?
但,为什么?当朝公主无端端来暗查他做什么?这可不是一个公主的职责啊。
莫非是他暗中得罪过公主?不可能啊,他刘万新本事再大也没有资格得罪公主,别说得罪,就是见都没见过。
那么,难道是公主一时兴起就突然查了下自己?如果是这样,那就真是倒霉催了,平日无事竟惹了个这样惹不起的人物来。
还有,自己的儿子到底是怎样招供的?谋害公主可是死罪,且株连九族啊。
赵二平见刘万新这模样,生怕他稳不住乱拉人下水,心里忐忑不已,却又不能不继续问下去:“刘万新,速速从实招来,你到底为何要谋害公主?又是如何得知公主来到周城的?”
刘万新强自镇定了一下,立刻叩头喊冤:“大人明鉴,公主明鉴,小人冤枉啊,小人误以为那些人是来闹事的,所以只是让我儿去威吓一下对方,并无杀害之意,更不知道原来对方竟是公主,要知道是公主,就是给我天大的胆子,草民也不敢啊。”
赵二平心道,好,只要刘家父子都死死咬住并无杀害之意,也不知道对方是公主,加上刘家在朝中的后台再打点打点,让公主消消气,此事,或可有回旋余地。
所以他问道:“你当真不知?”
刘万新磕头如捣:“草民发誓,当真不知!”
景阳已知这二人平时相互勾结,眼下又如何看不出赵二平的用意?
她冷笑道:“并无杀害之意?那为何派人刀剑相向?还伤了本宫及院中数名侍卫?若不是官兵赶到,本宫只怕早已遭遇不测!如今罪证确凿,人证物证俱在,难道你还能抵赖吗?”
刘万新也知道想要完全抵赖是不可能的,但他知道那谋害之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