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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猴子打死了妖怪,境界稳固。抽身洗了个澡,回到宝象国内,将唐僧变回原身,就要回花果山去!这时的唐僧哪里还不知道孙猴子的本事?再三挽留之下,在朱刚鬣看来,那就是郎有情、妾有意,两人很快就苟合在了一起。
辞别宝象国王,师徒三人再次回归为四人队伍,猴子开路,朱刚鬣挑担,沙和尚照应后方。一路坎坷艰难,不觉又是一年,入了春季。
此时已是西行第四年,唐僧驾着马,眺望前方:“徒儿们,前方山高,恐有妖怪,须得小心一些。”朱刚鬣每每听到这句话就有些头疼,貌似此言一出,没妖怪也得给整出来妖怪来!
“师父哪里话!且还记得乌巢和尚的《多心经》?师父多诵此经,怕甚么妖魔鬼怪,纵是天塌下来,也有俺老孙顶着!”孙猴子握着金箍棒,他艺高人胆大,说好听些是天不怕地不怕,说的不好听,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当然,朱刚鬣只敢在心中念叨一二。直说出来的话,这猴子定然要打的他满山跑。
却在此时,一个樵夫路过此地。远远看向唐僧等人便厉声喊道:“几位长老慢些,在这静候片刻。这山有一伙妖怪,最是狠毒,正要抓你等去吃哩!”
唐僧闻之有异,便对猴子说:“悟空,你去问上一问。”猴子便去了,不多时转回身来。到唐僧面前道:“师父,无甚大事,只是有个把妖精。唬得这路人破了胆,放在他心上。但有我哩,怕它怎的?只管走路便是。”
闻言唐僧策马前行,抬头看处。却发现樵夫没了踪迹。不由大惊。朱刚鬣眨了眨眼睛,都他都不看出樵夫是怎样消失的,忍不住道:“娘咧,今日不是撞着鬼了吧?”
“去!”猴子斥了一声,“莫要胡言,定是他钻入林子里去了,待俺老孙前去看看。”
猴子睁开火眼金睛去了,朱刚鬣元神在体内。放不出来,孙猴子又是太乙真仙。逆知未来之术无法推算,只得作罢。
不多时,猴子驾云回来,泪眼婆娑,直让朱刚鬣瞪大了眼睛!这猴子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今个怎么哭了?莫非是妖怪变化的?
为试他一试,朱刚鬣故意道:“沙师弟,放下担子,将行李拿来,咱们分了吧。”沙和尚有些迷糊,“二师兄,怎个分法?”
朱刚鬣道:“分完后,你还去流沙河作妖怪,俺老朱回高老庄,将白马拉去卖了,卖口棺材,给师父养老得了,还去西天作甚?”唐僧只当朱刚鬣今天吃错了药,骂道:“你这夯货,正走路,怎又胡说了?”
朱刚鬣指着云头上的孙猴子:“俺老朱哪里胡说了?你看猴哥,他可是个上刀山下油锅都不害怕的汉子,如今泪眼汪汪,定是那妖怪凶狠,山路难行,似师父这般没有法力的人,怎么去得?”
“莫要胡说,待为师问他一问。”却在此时,那孙猴子从云头跳了下来,听见唐僧发问,擦擦泪水说道:“师父,方才那个报信的乃是日值功曹,此地山高路峻,妖魔横行,纵是俺老孙,只怕也难行!”
“悟空说的也是,常言道寡不敌众,倒我身边也有八戒、悟净,可为你帮手,我等协力同心,行过此山,还怕正果不成?”这话令朱刚鬣多看了和尚一眼,貌似自己这个师父还真是长了些魄力!
孙猴子眨巴眨巴眼睛,硬挤了两滴泪出来,道:“师父啊,若过此山,须得八戒沙僧办成两件事情,才有可能过去。”朱刚鬣感觉猴子哭的有些假,挤着脸,“猴哥有话直说,过不去大家散伙便是了,何必这样抬我?”
“悟空,你教八戒、悟净做甚事?”唐僧也有些奇怪,只听猴子道:“两位师弟各选一件便是,第一是看师父,第二是去巡山。”
朱刚鬣眼珠子一转:“这话好说,就是不知如何看师父,如何巡山?”沙和尚恍若未闻,不吱一声。
“若看师父,须得鞍前马后。师父若去出恭,你要伺候;师父若走路,你要扶持;师父若饿了,你要化斋;稍微饿着了些,你该打!稍微面黄了些,你该打!稍微瘦了些,俺老孙绝不轻饶!”孙猴子将金箍棒一举,哪里还有啼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