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缜会出国玩,开什么玩笑,那家伙最怕乘飞机,说怕出事,几万米的高空,连逃得的地方都没有。
这两人把他们这群哥们瞒得死死的,现在不敢回来了。有胆子做,就该堂堂正正的回来面对他们的怒火,这俩怂货。
……
时间一点点流逝着,工地上的房屋已经有了雏形,封顶那天,即便市里规定不能搞封建迷信,但施工方仍旧请了人,简单的做了法事。
这是个不成文的规矩,老祖宗那一辈传下来的,破土动工那时候只是施工方会背着领导们上香献祭,旁人心知肚明也没多说。
这次,施工方做老昕卓也没阻拦,几乎所有的工程都会有些伤亡事故,他们这项目已经算是运气好。
盛夏的天气,即使只是在工地上走一圈,也热的人受不了。老昕卓抹了把汗,戴着安全帽继续巡视着。
常图皓跟班一样跟在旁边,不停地撇嘴,“还搞封建迷信……”
“你们学建筑学的不是一样讲究风水吗”
常图皓哼了声,“略懂一点,可没这么大张旗鼓的弄过,他很倒霉吗?咱们工地又没死人。”
老昕卓说:“A区那边打桩,连断了三根,那边打桩队的队长大半夜的上了香,这才顺利打下去,其实也是个心理作用。我看你这段时间有些不对劲,要不要去庙里拜拜。”
常图皓翻着白眼,可惜底气不足,他拉着老昕卓往大路上走,“现在拜还有用吗?”
“临时抱佛脚,在我这里还是有用的。”老昕卓淡笑着,侧脸看着这人。
阳光打在常图皓的脸上,汗珠子沿着好看的脸庞下滑,晶莹璀璨,给人蒙上一层毛茸茸的光影,帅气。
常图皓嬉笑着,搂着人肩膀,赖皮地将自己猴在老昕卓身上。
老昕卓耸耸肩:“有人看着呢。”
常图皓这才松开手,说:“老工,我真的不是故意瞒着你。老昕越现在住的地方,附近住的是林少。”
老昕卓叹了口气,脱下安全帽就想砸这人,可他还是收回了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滴,抬脚就走。
常图皓急忙跟上,不安地说:“我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东子和林少的房子买到一起了呢。我真不是故意瞒你,我只是不敢说。”
老昕卓停下了脚步,转身,冷眼看着常图皓,看得常图皓心里发虚,低了头,这才说:“要我原谅你也可以,但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提,只要不分手,什么都可以!”
“这个月,姿势由我选。”
常图皓顿时愣住,半晌才回过神,圆耳朵发红,脸上发烫,仿佛中暑了一般,拿手扇着风,“昕卓,你学坏了。”
老昕卓系好了安全帽,这才说:“跟你在一起,能不坏吗?”
“什么意思?诶,你别走啊,我有那么坏吗?”
俩人沿路走着,拌拌嘴,偶尔踹对方两脚,打打闹闹,亲密的关系根本不需旁人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