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讷讷地捧大脸:“我男神他也的确比平常人变态一点……”
“你笨啊!”西楼受不了地把饭盒往桌子上一搁,“他为了你和卢奇去solo,给你做便当,甚至还给我做。我是什么呀,我只是跟他有一面之缘的路人甲诶,但我是你关心的小伙伴,所以他也关心我。这当然不是因为他是死变态,那是因为他也想跟你有更深的羁绊。”
我其实有点知道的,但是太不可思议了嘛,就想多听人讲讲,说不定说着说着就成真了。想到这里我就愉悦地吐了吐舌头。
“虽然听起来有点奇怪,但是事情的确这样发生了……”西楼流露出思考的神情,“也许是因为你蹲了他三个月,默默地关注他,强烈地释放除了存在感,让他觉得诶这小子,不错哦。他每天都定时定点地经过,就是因为每天定时定点地蹲守。于是你们就在一句话、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的情况下,非常有默契地互相浪了起来,用一种看似非常变态的方式,并且把这固定为一种生活习惯,一种’每天中午都有你猥亵我哟’的羁绊。我敢说你们如果真成了,这也会是这种恋爱模式。”
虽然听不太懂,但果然好浪的样子!我觉得我的心轻飘飘得都要飞起来了!
“西楼你好懂……你为什么那么懂处对象的事!”
西楼嗯了一声,埋下他毛茸茸的脑袋开始往嘴里扒饭:“这也许就是作为娘炮小弱受的天赋吧,你知道像我这种人除了找个征服者谈恋爱也没有别的出路了。”
“别这样说嘛。”我呼噜呼噜他的脑袋。
就在我和小西楼浑身上下冒着粉红泡泡的时候,卢奇这个混蛋突然一脚踹开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身后依旧是一大帮横着走的小弟。
“哟,条件很好嘛。”卢奇四处打量着医疗室,阴阳怪气地说。“贱民住院,好厉害呀。”
卡文迪许一般都不收原住民长期诊疗,征服者觉得这是在浪费医疗资源,所以西楼是医疗室里唯一一个原住民,和列兵一起住的大通铺。这里除了他之外还有许多人,原本都在自己做自己的事,被卢奇一声吼,全都望向了这里。
“你想做什么?”我站了起来,西楼在病床上扯住了我的衣角。“代达罗斯上校给你下达的命令你忘记了么?!不要再来招惹我!”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传达我上峰的命令?”卢奇插着裤袋走到我面前站定,高傲地扬起了下巴,“啊……想起来了,你现在是很有底气,米糯糯,背后有人撑腰,对不对?我想我这种小角色还是不要来招惹你。”
他单手想把我拨开,但是我没有动。
“怎么,我来接走我的机甲师也要经过你的同意么,贱民?”
“他没有痊愈之前不能继续为你服务,这是昨天晚上谈妥的!”
“谁和谁?”卢奇冷笑一声。“要搬出你的龙隐上校了么?”
“代达罗斯上校亲口答应,不在百分百状态不会让他重回战场!”
卢奇无辜地耸耸肩,“对于我来说,小西楼……他是叫这个名字吧?他的状态我很满意。其次呢,我这么怜花惜玉的人,又怎么会让这种小美人上战场呢?”
“你真他妈卑鄙!”我抬起拳头就揍,卢奇轻易地接下,“啧啧啧,你觉得同样的错误我会犯两次么?你也未免太蠢了。”
说着,他使了个眼色,“把西楼带走。”
一些人上来就把西楼拖下了病床,我阻止不了他们,在扭打中被制伏了。我看到西楼吓得呆若木鸡,他跟我一样清楚卢奇是怎样的畜生。
“等一下!”在卢奇走出病房之前,我叫住了他,“你有事冲着我来,不要动我朋友。”
卢奇转过身。肩膀上钳制我的双手放松了一些,我狼狈地站起来,拍了拍衣服。
“做什么都愿意?包括跟我上床?”
我瞟了眼西楼,他额角上又撞出了血,视线惊惶地在我和卢奇之间游移。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不能让西楼一而再、再而三代我倒霉。
“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我答。
卢奇大笑,“我又不是要你死。”
“去死倒还容易点。”
“你有恃无恐。”卢奇绕着我踱了两圈,“你知道因为我上峰的面子,我既不能杀你,也不能带你上床,因为你是龙隐的专有□□。他□□让你还爽么?”
我扯了下嘴角:“那就不劳你费心了。”
卢奇反手给了我一耳光。
我没有还手,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他。
“又是这种眼神……真漂亮。”他想要摸我的脸,在我下意识躲避之前后退一步,举起了双手,“啊,我忘了,我不能碰你,也不能打你,对不对?打狗还得看主人,而且光打狗,也太掉份了对不对?”
“你有什么招数最好快点使出来,我的休息时间快要到了。”
卢奇长长地嗯了一声,然后冷硬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