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快点包下我的初夜!我现在很危险!”
谢悼一抬头,又看见了在台疯狂挥舞双手的柳之涯。
怎么回事?
谢悼皱起眉。
难是冥王也在这里?
他作恶种在地府封印了不知多年,偶尔也会听见看守他的鬼将们聊些地府琐事。
有冥王很久没有去视察结界,因多年前三途川之铃便不翼而飞,冥王还此事大发雷霆,却没有找到究竟是谁盗走铃铛。
后来此事不了了之。
刚才那异常……
难有在此处摇响三途川之铃?
老鸨迎面走来,谢悼却直接越她走向二楼,不顾周围脸『色』变化,也不顾在他身后翻涌起的黑雾。
刚刚登二楼,他便听见一熟悉的声音——
“逃课我就昭告天下!”
最角落里那个屋子传来,字正腔圆。
谢悼:“…”看来某位班长当得很称职。
他迈步走到门前。
忽地,屋内黑雾翻涌。
而就在这,铃声响起。
光一次倒退了。
谢悼站在大堂中,听着柳之涯吵吵嚷嚷的声音,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原来此。
第一次见面,谢悼就觉察到了南遥腰间铃铛的熟悉气息,现在总算明了,原来那是来自地府的宝物。
她何会有冥王的宝物?
老鸨走前:“你还在这儿……”
谢悼一言不发地走到那花魁之位坐下,轻车熟路地给自己倒了壶酒,然后扫了眼柳之涯和唐凌,笑了声:“帮不了你们,我这也等着救呢。”
南遥什么有冥王的宝物,谢悼不想去问。
有无数种解释,她那两位叔叔什么法宝没有,是他们抢来的还是偷来的,还是被偷走后遗落间被她捡来的。
想要理由,谢悼都能想出无数个。
至于的,至于她会不会和想要封印自己的地府之有没有什么关联。
只要他不问,只要他不知,那就不是。
南遥二楼下来了。
谢悼第一眼看到了她,但她好似没发现自己。
她像是个青楼熟客,身边还跟着个妖娆的厉风爵。她巡视一圈,就这么在软榻一坐,耀武扬威地指挥端茶倒水。
直到和谢悼对视。
南遥:“……”
谢悼笑眯眯地看着她:“好巧。”
不知什么,南遥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像一个抛弃妻子偷家里的钱出来嫖男的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