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峰说到一半之时拉着赫兰玉来到田豫面前接着再说:“这位是田豫,田国让,就是他把我从狼堆中救了出来,今天还送我来到渔阳,直至我能见到你的时候他才能安心,实在是义薄云天啊!”
“你受伤了吗?”赫兰玉开始留意到白楚峰那身带血渍的衣服,关切地问。
“楚峰兄也是身手了得,怎么会受伤,这只是狼的血。”田豫代答道。
只见赫兰玉对白楚峰从恼怒到忧心忡忡的变化,在旁观的田豫都感受到那两人之间的确是非比寻常。
“田先生,妾身在此谢过。”
“夫人言重了,楚峰兄对你的情深,教我也为之动容,豫便在此祝福两位,同时告辞了。”
田豫的话教赫兰玉当场愣了一下,而白楚峰则深呼吸了一口气,笑嘻嘻地说:“国让走得如此匆忙,为何不与我先喝一杯?”
“我想楚峰兄必有千言万语要对赫夫人说的,豫岂敢妨碍,待他日豫随刘备同来拜访之时,再与兄畅饮三大杯,告辞。”
白楚峰也不勉强,把田豫送至城中大道后,才依依不舍地回到了别院的客厅门前。
“田豫说的‘情深’、‘千言万语’,请楚峰兄好好地解释一下。”
白楚峰站在门前,只见赫兰玉安坐在席上,悠悠然地一字一字地把话说了出来。
白楚峰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整个气氛也凝固了起来,随着那一口气的呼出,话也说了出来:“我可不可以后都叫你玉儿?”
“你决定了要这样吗?”赫兰玉面无表情地说,实在看不出是喜还是不喜。
“嗯。”
“嗯究竟是什么?”
“就是……我希望……这样。”
“你希望怎么样?”
“就是希望以后能得到一个机会。”白楚峰说得很果断,并一个箭步来到赫兰玉的面前并跪了下来,赫兰玉因此也不由自主地愕然了一回。
白楚峰接着又说:“发生了昨天的事情后,我夜里有种感觉,我很怕今天再也见不到你,因为失去心中挂念的人是很可怕的,也很痛苦的。”
看着赫兰玉那一眨不眨而又水晶般亮洁眼睛,白楚峰继续说:“因此我觉得我不能再叫你赫夫人了,我想叫你玉儿,离乡别井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我感到你就是我的亲人……不知道你明白不明白。”
两人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一切都变得非常安静。
“我明白,但不行。”赫兰玉侧过头,却笑得甜甜丝丝地说。
“为啥……”白楚峰感到十分意外。
“叫我玉儿的人多着呢!”
“……”
“上次你叫我啥来了?”
“哪次?”
“石门峡的时候。”
“……小玉。”
“乖了,小白。”赫兰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弯月。
“小白?”
“你可以唤我小玉,那我就唤你小白吧,喜欢吗?小白。”赫兰玉在白楚峰面前娇滴滴地说道。
“好吧,随你喜欢。”白楚峰脸上的表情比较无奈,自己怎么也没有低q到小白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