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宫女面面相觑的望向荀风渡,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想要赶紧跪下谢罪;荀风渡盯着眼前的渐渐塌陷身子的宫女问道,“这人是谁?可跟谁来往过,你们与她住了多久可公用一套器具?”
“并……并无来往,奴婢们东西是分开的……她住西铺我与彩纱住东铺……”小宫女见荀风渡一脸凝重忙跟了话。
身侧的另一个宫女则说道,“奴婢与缤缙与这人未相识……但……”
“但什么?”荀风渡蹲下身子从宫女手中接过灯笼,闪烁的灯光照在那宫女脸上。
毫无血色的脸庞上起了诸多红紫色斑块,而手臂犹为严重,翻着红色脓血的伤口上弹出一只只黑色的口器,另一些隐藏在皮肤之下的黑色斑痕肆意的涌动着、似乎随时都要冲破皮肤而喷射出来一般。
这一幕映在几人眼中,缤缙和彩纱吓了一跳、赶忙后撤几步。
“但……但她好像是从柔月宁妃娘娘那边过来的人……主子初入宫中,除了我和彩纱是从杂役调遣过来的,其余都是诸位娘娘宫中送来的一些……”缤缙断断续续的说道,她被眼前的人儿吓得不轻,躲在彩纱身后。
“阿荀,你可看清了?”系统幻化出人性打量过那女子后问道,“是西域的蛊吧?”
“是;大概是种并不厉害的蛊,否则下场不会比我和邵曳更好的……趁她还有气息,我想救她一救……”荀风渡在脑海中回应着系统话;系统有些不能理解,问道,“你是怀疑,峦寻春跟李施琅有关系?”
“施琅是跟我们一起回来了,可他自入京便没了联系……李家到底是名将世家,峦寻春不拉拢根本不可能。”荀风渡揣测道,“施琅与我有误会,但我一直没找到机会见他,属实很不仗义了……”
“没找机会见他就很不仗义了?你这是什么话?你若是有西石,救他一救也是可以的,可你没有。”系统劝慰道。
“是我没有……与他无关,我一定会救他的……”荀风渡将蜷缩在雪地中的女子扶起,那女子感受到荀风渡身上散发的温暖后又挣扎起来,哭着说道,“主子……我……我好难受……”
“我知道,我会救你的。”
“阿荀,你,你怎么救她啊?”系统不解的问道。
“我在西域吃的那草药是融在血液里的,若她身上只是小蛊、而非李施琅那般,是可以救的!”荀风渡示意缤缙打开一间空屋子,又吩咐彩纱点了盆炭火而后取来一只茶盅将自己的手掌划破。
“你左手的疤到底还是去不了了……”系统看着荀风渡左手那道剑痕,伸出虚无的双手轻轻抚了上去。
“嗯,是获得西石之前的疤了,所以好不了;不过也好,以后再有这种取血的事儿我就知道该割哪儿了,不然别处也会有疤的。”荀风渡自我安慰道;看着那脸色苍白的宫女饮下后,荀风渡替她捏了捏脉搏已经平稳了许多,“据西域那位长老说的,这药对于一些蛊虫来说是剧毒,足以让它们溶解溃散,希望能帮到她。”
“主子……这是……”缤缙被刚才一幕吓得有些脸色也是十分难看,经过荀风渡一番操作她已恢复许多,便张口问道。
“是小病罢了,今日的事儿,可不许告诉任何人,任何人。”荀风渡用彩纱递来的白色棉布包了手掌,着重的嘱咐道。
“是。”二人应答着。
第二日荀风渡还未起床就听一位太监的声音传至了殿内。
“小主子还没起床吗?罢了罢了,初次侍奉是累了点,这不,陛下派奴才来送东西来了,金镶玉镯子一对、青彩瓷瓶……”
絮絮叨叨的话让荀风渡听的心烦,她裹着被子皱眉,“这帝王挺好面啊,昨晚明明都是走了的还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