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点酒,但是看起来还很清醒,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就在舞池里蹦跶。
金明月拉着成嘉澍的手:“来,玩一会儿。”
说完就跟着音乐跳起来。
成嘉澍僵硬地跟着蹦,但实在是不喜欢这种环境,表情也很勉强。
金明月看出来了,拉着成嘉澍出去。
“你不喜欢这儿。”金明月说。
成嘉澍:“我不习惯。”
金明月:“那你来这里干嘛。”
她不开心,成嘉澍想。
成嘉澍温柔地说:“我担心你。”
金明月嘟嘴:“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又不会喝醉。”
成嘉澍笑:“我怕你跟别人打起来,你哥不在,我得去捞你啊。”
金明月听出来他是在笑第一次见面的事情,也笑出来,在成嘉澍胳膊上轻轻打一下。
“你能请我喝酒吗?”
成嘉澍想了想,说好。
找了个安静的清吧,角落里有乐队在演奏歌唱,成嘉澍挑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给金明月点了个酒精度不高的酒,自己则是果汁。
“你不开心。”成嘉澍说。
成嘉澍还想着引导引导她说出心里的事,自己能安慰一下,没想到自己刚给了个平a,金明月的大就出来了。
金明月:“今天是我妈的忌日,我爸和我哥都回去扫墓了。”
成嘉澍的话哽在喉咙,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我没有去,我不想去,我讨厌这一天。”
成嘉澍试探着问:“抱歉。”
金明月:“我没事,不过你不知道吗?我哥没跟你说?”
成嘉澍说没有。
这时候清吧里突然涌进来七八个年轻人,上了二楼在旁边一个长桌上坐下,叽叽喳喳地聊天。
金明月看起来很烦,没有再说话了。
成嘉澍陪着她喝了几杯,金明月说想回家了。
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零点,街上冷冷清清,两人去停车场开车。
“成嘉澍,你要拍的那个电影里面有我吗?”金明月问,她已经醉得走路都走不稳,成嘉澍不得不扶着她。
此时温度在零度以下,还微微飘起了毛毛雨,裹在发丝上看起来像是白了头。
成嘉澍说:“没有,因为主要是讲演奏团和洗煤厂的故事,那时候你太小了。”
“那就好。”金明月瘫坐在副驾驶,成嘉澍给她系上安全带,“成嘉澍,到时候挑演员,我可以看看演我妈妈的人长什么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