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娆娆:……你其实只想感叹最后一句吧……
然而,有些事实,传到江湖上就变了味道。
比如说,岑空冲进青山派救她这件事,传到最后,居然说是他们夫妻俩里应外合,把青山派端了!
木娆娆:……不是,真不是,我就是去待产了,顺带挣点奶粉钱。
事情越离奇,故事越有戏剧性,人们就越愿意去谈论,并且愿意去相信,这才是事情的真相。
明月出生后,木娆娆开始着手办私塾,刚开始只是想给教里的孩子们扫盲,没有想到会越做越大。
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推进了教育的普及。
“好了,就讲到这了,快吃午饭了。”
木娆娆绞尽脑汁,将木采采吹的牛给圆了回来。
一听吃饭,岑明月从木娆娆怀中坐起身:“娘,我先去看看,今儿吃什么。”说完,像小兔子一样,蹦蹦跶跶的跳出了门。
“娘,宫伯伯的师傅做了那么多坏事,宫伯伯为什么不杀了他?”岑小二眨着大眼睛,才九岁的孩童,说起杀人跟吃饭一样平常。
这就是这个世界真实的现状,就像木娆娆对待岑空的态度,她不会告诉岑小二杀人是绝对不可以的行为,但她会告诉她,切勿滥杀无辜,尤其不可以恃强凌弱。
由于收租的原因,青山派与混轮教常年保持着来往,十多年下来,到成了关系最密切的门派,逢年过节还会走动走动。
“因为你宫伯伯懂得一个道理,冤冤相报何时了,总需要有人去结束这一切,况且他的师傅已经收到了惩罚。”
岑小二的性子像极了少时的岑空,若不是在木娆娆身边长大,准得是岑教主二世。
……当然了,没有木娆娆,这个岑教主二世也不能出生。
又过了一个多月的某天,木娆娆在书房里给孩子们出考试的算数题。
写着写着,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她这个月有些必备事项,好像没来啊。
没心思写了,木老师把笔放好,去找桀督。
结果,她生了四胎的第六感果然应验了……
“岑空!”木娆娆咬牙切齿,去找始作俑者“报仇”。
岑教主正在议事堂,看到夫人像只炸毛的猫一样冲过来时,岑教主向两边长老摆了摆手:“下去。”
长老们早就司空见惯,互相对个眼神往外走。
待长老们走远,木娆娆就像脚底生了弹簧,一下就蹦到了岑空身上,张嘴就在他脖颈上一顿磨牙。
岑空不闪躲,抬手一下一下顺着木娆娆的后背:“怎么了?”
木娆娆松嘴:“还怎么?!就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