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荣去找肥犬的麻烦了?!!”陈百虎在得知鬼荣已经跟肥犬交上手之后,他非常的着急:“这不是在给老子找事吗?!!”
“也是肥犬自己作死,妈的,谁不好惹,非得去踩鬼荣的场子。”王铁海摇了摇头:“鬼荣的心眼小,又记仇,招惹他的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更何况还是个有旧怨的人。”
陈百虎一个劲的皱着眉头叹气,他现在就是在纠结,自己要不要把鬼荣叫回来,或者用别的手段停下这场不必要的纷争。
跟《福记》拼,那就一定是伤筋动骨的事,陈百虎还不想刚稳定不久的局势再度混乱。
“其实我们不去找《福记》的麻烦,《福记》迟早也有一天得来找我们的麻烦,上次就是鬼荣让九龙东跟肥犬丢了脸,不少外人都说,要不是有白道的来救他们,九龙东那天就得交代在鬼荣手上。”王铁海笑了笑:“想要让自己的江湖地位再回到巅峰,那么就必须得。。。。。。。”
陈百虎苦笑着接过了话茬。
“那就必须再把敌人踩下去,毕竟黑道上,踩着别人扬名立万才是正道啊。。。。。。。。。”
“既然都是迟早的事情了,那么就没必要去阻止鬼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把《福记》给揍一顿,挫挫他们的锐气,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王铁海说道,思索了一下,他继续往下说道:“反正他们迟早都得干咱们,还不如让我们先下手为强,您说对不?”
“倒也是这个理,这事说出去也好听啊,反正是肥犬不管道义先踩了鬼荣的场子。。。。。。。”陈百虎自言自语似的念叨着,眼神里透出了一种他正在深思的感觉。
“您这么说,是准备帮鬼荣一把?”王铁海试探着问道。
“帮个屁,他门下的人,死得越多越好。”陈百虎冷笑道:“最好连大疯子小疯子都死在这次的事里,那样我才满意啊。”
“还有那个罗汉吧?”王铁海问了一句:“鬼荣身边形影不离的那个罗汉,貌似本事不小啊。”
“那个人。。。。。。。。”陈百虎眼神闪烁了几下,没有把话说下去,而是直接沉默了。
见陈百虎没有继续说的意思,王铁海便也没有多问,当然,他那时候也在琢磨,这个罗汉究竟会被陈百虎怎么处置?
杀?还是留?
与此同时,二哥跟吴师爷也碰上了面。
因为他们都是被手下叫起来的,都不是像平常那样睡到自然醒,所以他们的精神状态都很迟钝,甚至有些迷糊。
虽然是这么说,可吴师爷跟二哥还是明白事情轻重的,所以二哥随便找了两件衣服穿上,套了一条沙滩裤,脚下踩着一双人字拖就去了吴师爷住的地方,跟穿着睡衣头发蓬松的吴师爷见上了面。
“你挺*啊,西装配沙滩裤,这种造型也就你能好意思穿出门了。”吴师爷那时候还在笑二哥:“你脸没洗吧?眼屎都没擦干净。。。。。。。”
“操。”二哥无奈的看着吴师爷:“你的造型也好不到哪儿去啊,妈的脑袋上跟顶了个鸡窝似的。。。。。。。”
说完,二哥低下头扒了一口饭,伸出筷子在吴师爷的碗里夹出一块肉,直接放进了嘴里。
“你别吃我的啊,你不是也有肉吗?!”
“我的肉早吃完了,楼下那家盖饭不科学,给你的肉多,给我的肉少,妈的改天砸了他家铺子去。”二哥骂骂咧咧的说道,又伸出筷子去吴师爷碗里夹了一筷子的菜,塞进了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咱们刚起床的时候,估计鬼荣那边刚出发,现在应该已经打上了。”吴师爷说道。
“鬼荣太急了。”二哥叹了口气:“急功近利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但不得不说,鬼荣急得有道理,这确实是一个机会。”吴师爷的表情有些复杂,他在说到鬼荣这两个字的时候,表情明显是有些惊讶:“我真没想到鬼荣能算到这一步。”
“什么意思?哪一步?”
“他是想借此机会,挑起《福记》跟《胜义安》的纷争,再趁机浑水摸鱼,干掉陈百虎,把杀了陈百虎的事栽赃给《福记》。”吴师爷摊了摊手;“一个社团的老大,死在了敌人手里,这肯定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啊。”
“这孙子心里也清楚着呢,他知道杀了陈百虎的事要是被人知道了,肯定得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甭说别人,就是王庆山都得收拾他。”二哥摇了摇头:“但我觉得现在时机还不到,不该去动肥犬。”
“嗯,对,时机还不到,但咱们都漏算了一点。”吴师爷笑了起来,脸上慢慢出现了兴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