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因此吩咐道:“命东厂以受贿罪逮捕韩菼,并将其罪公布于天下。”
东厂印威国收到朱由校的旨意后就立即赶来了韩菼的园子。
“韩菼呢?”
但东厂印威国等却扑了个空,只见到韩菼的儿子韩大聪,也就询问起来。
韩大聪回道:“家父已于三个月前云游去了。”
“这老东西,溜的挺快!”
印威国因此颇为失望地说了一句,就只能道:“向陛下上报。”
“那就下海捕文书!朕倒不信,真有藩国因为他韩菼是大儒,就敢收留他!”
朱由校在得到印威国的奏报后,则并没有选择就因此饶过韩菼。
因为他可不想让那些没有风骨的学者以为收了钱做别人喉舌而误导天下人,给国家和民族造成麻烦,是不用负责任的。
“我早就预料到杜日章那些商贾不靠谱,也知道那暴君,不会容忍我一个曾做过国子监祭酒的大儒,竟公然在报刊上,说:‘大明商业环境不够自由,而朝廷是在借机抢夺商人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且直言如今天下是生产者的天下,而非经营者天下,但皇帝乃至天下官员皆是经营者,但身为经营者,为政竟不保全经营者之尊严,无疑非如同天下人之奴!’之类的话,所以,在杜日章他们被抓之前,我的把柄被抓住之前,我就提前逃了出来。”
韩菼的确早已提前逃到位于布达佩斯一带的高唐王国,且在这里见到了范光文和徐至觉两人,还说起话来。
范光文听后道:“我们都有所耳闻!韩公的胆略,我们是佩服的!”
“没错!”
徐至觉也跟着点头附和,且道:“但韩公,高唐王国也不是你可以久居之地,当今天子,可以说是如秦之始皇,威加四海,我相信,他会很快就知道你在这里的。”
“我知道!”
“放心,我们不会在这里久留的,我打算是先逃去自由的英吉利,徐乾学的长子徐元敞给我来过一封密信,说我可以去投奔他!”
韩菼说道。
徐至觉听后点了点头,道:“可怜韩公这样的敢言之士,如今却落到四海逃亡的境地,唉!”
“还不是怪那暴君!”
范光文没好气地说道。
韩菼则苦笑道:“没办法,这是一个不容许自由存在的世界,只有所谓的帝赋人权,为了所谓的人权,不惜限制天下人的自由!”
“既然如此,我给你写一封信,你到时候先去尼德兰,投靠尼德兰现任学政徐秉仪,让他帮助你去英吉利。”
徐至觉这时候说了一句道。
“多谢!”
韩菼因此拱手致谢,并在数日后,就去了尼德兰。
徐秉仪倒也韩菼来了尼德兰后,见了他。
“你去英吉利是为了避免被朝廷奸佞迫害,敢问是谁要迫害你?”
徐秉仪问道。
韩菼回道:“自然是温体仁一干奸臣。”
徐秉仪因此道:“你怎么不直接说陛下迫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