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他和一个病着的笨蛋这么较劲做什么。
有意思么?
如果他病情加重不会要赖上我吧……
想到这里,松风雅月直冒冷汗,千万别。
光是伦子那儿,他就吃不消。
都要怪他。生着病也不安生。
我都对你说了那么多句软话了,你就不能对我说上哪怕一句呢?
至少别那样一步都不肯退让的模样啊。
你老老实实地待着,我又怎么会凶你?
你不和别人勾勾搭搭的,我又怎么会生气?
等一下!松风雅月发现了盲点。
他和别人怎么样说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为什么生气?要生气也应该是伦子生气才对啊。
换在平常,这种事自己根本理都不理,看见都当没看见的。
要么睁只眼闭只眼过去,要么直言相告,从不会放在心上,给自己添堵。
反正又不关我事。
可当他看见南次郎……
为伦子抱不平?
呵,他虽时常自命不凡,但自己本质上是个什么玩意儿他还是清楚的。
“仗义”这两个字和他不能说是距离甚远,只能说是毫不相干。
或者说他还乐得看朋友的乐子。
他从来就不是个世俗意义上的好人。他知道。
然而他会伪装。
将自己伪装成众人可以接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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