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听陆佑年如此问,便直接回答:“之衍哥哥帮了我一些忙,我本先是看不懂这些的。”
陆之衍帮着初一,说起陆之衍的名字,陆佑年的心中又是一阵叹息,若是陆之衍没有成那样的话,他一定会将陆家的事务一半交给他的!
“是吗……衍儿如此帮你,也是好事,看来允儿也没推荐错人,这里还有些账本,你先拿去看吧,先来了解一下陆家的业务。实不相瞒,其实……我这老爷子如此做,也是出于无奈之举,我的这个大儿子,你用了一周时间改正的账单,就是这个逆子做出来的!”
说道这里,陆佑年的脸上更是充满了无奈,还有失望。
之前陆之远在陆之衍婚礼的时候,闹了那么一场,然后也出了陆府,第二日清晨都没有回来,他急忙派人去找,人却还是没有找到,直到第二日的晚上,陆之远才含着一丝醉意回到了陆家。
而这陆之远的身上,不仅是充满了酒味,还有一些脂粉的香味,这一切不明而喻,陆之远到底去了哪里,昨夜未归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陆佑年当时火冒三丈,一边的萧可人一边靠着大夫人流泪,陆佑年虽然对着萧可人早上的做法不喜,但是陆之远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把他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了没有?
此时大夫人也在责怪着陆之远,陆佑年上前就给了陆之远一个巴掌,还罚他跪去祠堂,这些,还来不及算上账单的罪过。
陆之远如此做,更是让陆佑年寒心,若是陆家再靠着他的话,不出几年,陆家还不倒掉?
所以,当陆佑年之前从陆之允那里听说了初一算账的本事,便将初一叫了过来,将这个任务交给她。
此时,有人站在门外的身影一颤,这个老头子!到底又在谁的面前说自己这样那样?难道又是陆之允?
想到这里,陆之远便直接推开了门,陆佑年瞧着突然闯进来的陆之远,便立马站起了身来,“逆子,不是罚你去祠堂跪半个月的,怎么现在就出来了?”
说着,陆佑年还走出了门来,叫了两个小厮过来。
初一也回头去看陆之远,若是以前的话,初一还并不会认为陆之远会有这一面,但是随着这些时间的相处,初一也觉得自己当初认识的那个陆之远可能早早地就已经死了。
陆之远刚想看看到底是谁在陆佑年的面前,听着陆佑年说他的坏话,但陆之远一抬头,看见的竟是初一,初一今日画了淡妆,比起昨日的浓妆,今日整个人都显得很是轻灵,陆之远见着初一,便笑着上前问道:“初一,今日怎么来这里了?”
初一的心如今面对陆之远也已经不会起任何一丝波澜了,但此时陆之远的身份,于她之间来说,他是陆之衍的大哥,也就是她的大哥了。
“大哥。”初一不咸不淡地叫了一声。
一边的陆佑年则是已经叫来了两个小厮,吩咐道:“你们都给我把少爷帮到祠堂里,这回要是谁敢将他给放出来,我决计饶不了他!”
陆之远听陆佑年这么说,立即在陆佑年面前求饶了,“爹,爹,我不想去祠堂跪着啊,陆家可是只有我一个能继承家业的大儿子了,爹,你忍心这么对待我吗?”
陆之远不说这个倒也没事了,陆佑年一听陆之远说到这个,心里也是来气,拿着账本就直接砸在了陆之远的面前,“你瞧瞧你做得什么帐!你当真现在开始,陆家的家业就是你的了么?”
陆之远则是随意打开扔在自己面前的账目,瞧着上面工工整整用红印重新记得账,顿时觉得有些熟悉,这样的字迹,到底是在哪里看到过?
初一这次做账本十分细心,也忘记了要改变字体之类的……
“爹,这个不就是些错误吗?我做了这么些年,难眠会犯些错误,爹你还不是帮我看着的吗?”陆之远有些无所谓的说道。
其实陆之远老早就已经对陆佑年这个老头子感到头痛了,什么都要监管他,什么都要说他,甚至还经常心里想着要将属于他的东西分给他的其他兄弟!
陆佑年上前便又给了陆之远一个巴掌,“逆子,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些年来,到底做错了多少事情,有谁比你这个当爹的清楚?”陆佑年见陆之远又露出了这样的模样,心里更愤怒。
当初陆佑年亲自帮着陆之远选定了冬初雪这个妻子,便想着只有一个像冬家小姐一样贤淑的女子,才能好好地辅助陆之远,但可惜陆之远也没有什么福气,孙子走了之后,那冬初雪也跟着后面伤心过度****了。
但其间,陆佑年本以为陆之远会对此感到伤心的,特意将他叫来说话,谁知那陆之远面色正常无比,不但是看不出来一丝的难过,竟然开口就说要娶那萧可人!还将这迫不及待的想法说是为了陆家以后着想,应该尽快续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