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次人口普查还涉及到民族问题,等到统计结果出来,有多少人不是维京人,而自认为是其他民族也就一目了然,对于下一步同化方向和倾泻程度也就有了清晰明了的掌握了。
盖尔尼很喜欢掌控权利的感觉,她得到了奥拉夫的任命后就兴冲冲的去枢密院找到了首相诺伦·拉达尔森,这位商人出身,靠着女儿投资做到首相的老商人很聪明,也很有能力。
盖尔尼虽然职位远比他要低,但是身份特殊,诺伦首相依旧对盖尔尼十分尊重,盖尔尼公主的叫着,即便她只是大公的女儿,按理是要称呼小姐的。
盖尔尼虽然知道诺伦是奥拉夫的一位便宜岳父,但他的女儿只是奥拉夫的情人,诺伦本人也不是贵族,自然并没有把他看到眼里,直接就颐指气使的讨要北欧五色雷当的名单册子。
诺伦笑眯眯的派来一些年轻办事员帮助盖尔尼,接着就借故离开了。
走出档案馆坐上马车,诺伦·拉达尔森长出一口气,淡淡的说道:“这位公主还真是个傲慢的性子,不过做事情风风火火也不愧是陛下的妹妹,陛下让她去负责普查人口,这么繁琐漫长的工作哪里是她能做得了的?我看也是有心磨磨她的性子了。”
在科举考试和人口普查初始阶段,奥拉夫分别交给了乌拉夫、宋清河、诺伦、盖尔尼等人去做,他自己则把哥本哈根大学、乌普萨拉大学和什切青军校等瑞典帝国境内的几所高等院校的教授老师都请到了三王冠宫堡进行维京标准音的研讨。
数百名北欧顶尖的知识分子齐聚王宫,其中地位最高名声最大的是刚从文兰大学调回乌普萨拉大学做校长的笛卡尔先生。
这位原本在去年就会因病去世的几何之父、现代哲学之父、近代科学始祖笛卡尔因为奥拉夫特意派去关照他身体的几个清河书院好中医的照料,硬是从鬼门关抢救了回来。
所以笛卡尔现在反而不再把重点放在研究几何和哲学,开始对中医学和东方哲学感兴趣了。
笛卡尔见到奥拉夫先是表达了感谢,然后这位五十多岁仍然风度翩翩的大家就很高兴的向奥拉夫询问了他得到治疗的过程,最后惊叹道:“神奇的东方医术,我觉得他们才是古代炼金术的传承者,奇怪的药剂却能拥有治病的魔力,太不可思议了。”
奥拉夫还没说话,宋清河就笑道:“笛卡尔先生,医道是我华夏始祖黄帝和神农氏传下的延命养生的秘法,几千年来不知救了多少人,它可不是你们的炼金术。”
笛卡尔惊叹于中医的历史悠久,拉着宋清河就讨论了起来。
奥拉夫见在座的学者大咖们有几乎一半人其实并不是北欧人,但是目前有相当一部分已经加入了北欧雷当,他们虽然母语不是瑞典语、丹麦语等,但是现在瑞典语都说的十分流利了。
奥拉夫为表示自己的公心和决心,必须邀请这些帝国体系内最顶级的学者研究和探讨出维京标准音,这样才有说服力,也能让人们接受。
在自由讨论了半天后,笛卡尔以文坛领袖的身份站出来吹捧了奥拉夫推行维京标准音是对语言学的一大探索和贡献,
是当之无愧的真正尊重科学的人。
笛卡尔由于研究科学一生受到天主教会的打压,但是奥拉夫对他的庇护和厚待让他十分感动,后来在文兰大学执教时接触到宋清河跟东方儒学后,学会了不少典故,因此就常常把“教父奥拉夫以国士待我,士为知己者死”这句话挂在嘴上了。
现在奥拉夫要推行维京标准音,在笛卡尔看来就是又一个创新,是对语言学的探索,把这个重大的任务交给他们,也是对他们这些学者的最高看重和尊重。
因此,在笛卡尔一席话神采飞扬,极富感染力的演讲之后,维京标准音的研讨会议就进入了下一个项。
也就是对冰岛、丹麦挪威、瑞典三国语言中的相同语言文字和不同文字语言的变化拿出来进行讨论,以期望找到规律和脉络,最终找寻出综合了三国语言特点的词汇,以此为基础模板将所有语言进行声调的调整改变,创造出维京标准音和标准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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