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菊的。她已经病了,一天没吃饭了!”
“喔!”
芦涤若有所思,心里阵阵酸涩。想了想,她还是倒回去,决定看看平菊。
偲露正在倒开水,另外一个室友正在分药。
平菊侧身躺在床上,面无表情。
“平菊,自己要保重啊!”
芦涤一阵哽咽,不知该如何安慰平菊。她依然后悔当初不该和莺子一起惹平菊生气。
偲露也是良心发现,平菊终究是个好姑娘。尽管,她是自己的情敌。
所以,看见平菊忧郁成疾,不禁同病相怜,起了恻隐之心。
虽然,平菊是“倒下了”,但偲露并无落井下石之意。
偲露知道,莺子也是一个劲敌,不容忽视,自己追求山峰的历程,注定不会一帆风顺。
平菊吃药休息后,莺子和芦涤一起下楼。见芦涤没与莺子一起,偲露问道:
“莺子呢?”
“听说有事。”
“什么事?”
“不知道。”
芦涤知道,偲露对山峰也是一往情深,便爱理不理。
她心里很清楚,好友莺子一直喜欢山峰。同等情况下,她肯定要替莺子着想。
平菊在床上躺了一天,茶饭不思,竟头晕脑胀,害起病来。
她仔细回忆了波德当着大家的面,公然诵读桦芗来信的一幕幕。
她似乎觉得,山峰异常无奈,与桦芗之间不像是两厢情愿。
偲露和莺子虽然流泪,但她知道,这不是为她哭泣,而是和自己一样,猜测山峰的心已被桦芗劫走而忧伤。
现在,自己气得与山峰分手,偲露还来照顾自己,莺子也是过了就过了,并不像自己如此悲伤欲绝。
“莫非又冤枉了山峰?”
为了这个答案,平菊几乎胆裂肠断。
但已要求班主任调位,与山峰分手之事早已满城风雨,也就黯然神伤,自叹与山峰之间有缘无分。
莺子与山峰上街走了走,感觉一切是那样美好。当然,这仅仅是受心情影响而已。
但莺子始终不敢与山峰牵手,更不敢依偎前行。
许久没在一起,莺子感觉与山峰之间生疏多了。她暗暗想:
“一定要抓紧时间重温旧梦,不然,这山峰的心就冰凉了。”
莺子估计波德和勇尚差不多应该洗完头发了,便矜持地说道:
“我们回去吧,理发店应该忙空了。”
“好吧!”
山峰也很勉强。他也明显感觉,与莺子之间似乎少了一点什么东西。
颖茜自然亲自给山峰洗发。
山峰躺下后,她又把屏风拉了拉,像要把外边的莺子撵出理发店一样。
她温柔地揉搓着山峰的头发,每一个动作都是风骚十足。
只可惜,山峰害怕洗发水滴到眼里,双眼一直紧闭着。
“没关系,睁开眼睛吧。”
颖茜不住地用纸巾擦拭着山峰的眼眶,提醒山峰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花容月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