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远有些心烦意乱:“想见你妈妈?简单,按我的规矩来。”
“好。”
齐修远在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眯着眼看向她:“来,说句好听的话来听听。”
“孩子是你的。”路漫漫仿佛入了魔。
齐修远这次直接把整个茶几推翻在地:“我让你说好听的,不是让你说假话。”
路漫漫缓缓的抬起头,眼中闪过一层幽冷,在齐修远还没看清之前,她却闭上了眼睛。
“怎么,平时都是谎话连篇,现在一句真话也说不上来?”齐修远猛地从沙发上窜起来,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咬着牙说道:“说不上来也得给我说。”
路漫漫睁开眼睛,平静无波的双眼似乎不见任何慌乱。她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看着他,齐修远却觉得里面有深深浅浅的涟漪,让人无法自持。
画虎画皮难画骨,孙家那些人狠得下手照着她的眼睛整,可是又哪里学得来她的这般功力。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我们在一起后,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她就是有这样的功力,齐修远几乎就要相信了。他将原本制住她下巴的手往上移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嘴唇。
残留的最后一丝清明终于把他拉了回来,他的手又回到了她的下巴处狠狠捏住。
“在一起?原来我们在一起了?”齐修远的声音更加冷漠了:“没骗过我?我记得你说我们的婚姻无效?”
他手上的力道有些大,路漫漫试图挣扎,无果。
“户口本是假的。”路漫漫低垂着眼睛:“是你自己拿过来的,怪不了我。”
“很好。”齐修远点了点头,眼底一片阴霾,他从沙发上拎起一堆东西,扔在她的脚边:“换上。”
路漫漫有些犹豫地看了看四周,这里是客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窜出一个人来。
“就在这换。”
路漫漫足足盯了他一分钟,最后低头一笑,开始脱衣服。她穿的有些厚,斗篷、小棉袄、毛衣,脱到保暖内衣的时候,她刻意在锁骨上抚了几下。然后顺着线条往下,在上衣的下缘处停了半秒,在她做出往上撩起的动作时,齐修远终于说话了。
“要不要脸,让你脱你就脱?回房。”
齐修远扔给她的是一身大红色的旗袍,她已经有些显怀了,腰身有点紧。鞋子也是大红色,细高跟,路漫漫穿好后扶着墙壁不敢妄动。
再抬起头时,齐修远的手上多了一根鞭子,颜色也是大红色,像极了地狱里的毒蛇。
“辣椒还是盐,你选一个。”他的语气冷的渗人。
路漫漫闻言僵在原地。她紧紧贴着墙壁,不自觉地抚着微凸的腹部摇着头道:“不,我不选。”
齐修远笑了笑,耸耸肩膀道:“我无所谓。”
路漫漫与他无声的僵持了十来分钟,最后败下阵来。她擦了擦眼角有些认命地说道:“盐。”
齐修远点了点头,指着桌面右边的水缸道:“自己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