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长白山上疯了两天,周日下午回北京,刚走出首都机场,林翊然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林静训知道林鄄病情好转之后,她哥是肯定要找来的,所以当她看见来电显示的时候,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但苏阑还是听出了不情愿,林静训一直很小声地求他,“我这两天不是很舒服,总觉得头晕,过几天再找你好不好?”
那边没说什么就挂了。
苏阑摸了摸她额头,“你别是着凉了吧?”
林静训“哎呀”了一声,“我是骗这王八羔子的,不过这几天,确实觉得哪儿不得劲,又说不上来。”
“那我们上医院检查一下。”苏阑正开着车就要变道。
林静训笑着拦她,“怎么听风就是雨啊你?哪那么娇弱?送我回了家你去忙吧。”
“真不用啊?”
“说了不用。”
苏阑把车开到她家楼下,就看见满脸阴森的林翊然站在那儿等她,车上分明开着暖气,可苏阑却瞥见,林静训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苏阑牵着她的手说:“我陪你下去,我不信当着外人在他就敢胡来,真没王法了。”
林静训反而大力的握一握她,里头满满训诫和警告的意味,“王法算什么?你势单力薄的不要去惹这号人,他就一疯子。”
苏阑还不放心,“可是你……”
她还没说完,林静训就已经下车走了,饱含悲壮的。
林静训才推着行李箱上前,她哥就连人带箱子拽过去,冷凄道:“刚滑雪回来,身体这么快就不舒服了?你成心气我?”
她躲开了他的亲吻,“是真的,这不是说话地方,哥我们上楼去吧?”
林翊然好似消了些火气,他把人单手抱起来,一手推着行李箱进电梯,“好,咱们慢慢说,说上一整夜。”
苏阑悄悄跟上楼,在门外守了半天,确定没有那些个惊世骇俗的动静从里头传出来,才勉强放了些心,下楼来开车走了。
她才在家洗完澡吃了晚饭,坐在沙发上准备接受来自她奶奶和妈妈的□□,苏阑视死如归地一撩头发,“来吧,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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