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心可够诚的,就拿瓶香槟感谢?”
苏阑只看了一眼,就埋头继续工作。
“放心,提成少不了你那份。”
苏阑才满意,“这还像点话。”
唐明立:“”不去学川剧变脸,都浪费她这天赋。
“没听人说吗苏总?酒精是最廉价的快乐飞船,交响乐是最迷你的游乐场,好好享受生活吧。”
他悻悻地把这瓶香槟放进她柜子里,说了一句也不知打哪儿听来的鸡汤。
苏阑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接着他的话说,“deadle是最职业的地狱。”
很快唐明立就从她办公室里出去了。
得,这个班算让她上得明明白白。
到下午三点,苏阑还坐在电脑前赶一份报告时,方助理送了一捧浅紫绣球进来,“苏总,前台有你的花。”
打她回国以来,行情也变好了。
隔三差五就有人送花到公司来,都是些饭局上有过一面之缘的。
苏阑本想随口应一句扔了。
但抬眼一瞧是绣球,还是浅紫色的,她竟一反常态地说:“放那儿。”
方助理:“???”
本来她都做好准备丢进垃圾桶了,听她这么一说也起了几分好奇,“这是谁送的啊?”
苏阑手上翻着文件,边点着鼠标,语气带了一丝慧黠,“一个随身带着降压药的京城醋王。”
等她把这份年度总结汇报提交给总部,苏阑才从椅子上起身,她拿起手机,走向皮沙发边的茶几,那捧花已经被方助理插在了水晶瓶里。
她抽出卡片来一看,沈筵遒劲苍松的字迹横在上头——“晚上赏个脸吃法餐?”
恋爱还是老男人会谈。
也还记得她最爱浅紫色的绣球花。
苏阑这才有了几分笑容,点开微信找到他的头像,回了个:“不去。”
沈筵正在会议室里,听浙闽两地的负责人做工作总结,旁边的手机震了一下,他看见这个不去时略皱了一下眉。
贯来没什么表情的集团一把手忽然皱起眉头,吓得浙江的总经理忙停下了下来,还以为是自己刚才哪里说错话了。但沈筵在回了苏阑句“为什么”之后,就把手机倒扣在了桌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继续。
他才抬手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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