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侑青?”
纪蓁猝不及防,被扑倒在地,心惊不已。
敏感的耳垂被赵侑青狠狠咬了一口,痛得纪蓁一下子就恼了,她冷了声怒道:
“你是属狗的吗?做选择的明明是你,现在又咬我做什么?难道你现在又改变了主意,打算只和我在一起了吗?”
赵侑青被纪蓁激得眼睛都红了,他将纪蓁翻过身来,压着她的肩膀,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执拗地说道:
“我从来没有改变过,我说过,我要你在身侧,与我同回燕国。”
“人是不能这样贪心的。”纪蓁静静地看着赵侑青,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人。
赵侑青被她看得激起心中火气,眼底泛起一片黑沉,不知从哪里摸来一根绳索,将纪蓁的双手拉过头顶拖到床上,直接给绑在了床柱上。
纪蓁整个人都惊呆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赵侑青发疯似的拍开她带过来的琭头春,灌了一口,然后低下头,欺身上来,小口小口地渡给她。
一口,两口。
“他们说,这叫合卺酒。要在洞房花烛夜,夫妻共饮,才能从此往后患难与共,永不分离。”
赵侑青在纪蓁的耳边轻声低喃,再仰头灌酒,饮下一半,将另一半渡入纪蓁的口中。
辛辣的酒在舌尖炸开,让纪蓁忍不住勾起舌头舔了舔,却引来赵侑青的攻城略地撬开唇齿,与她反复纠缠。
琭头春的香气在鼻尖萦绕,将她和他的气味重叠。赵侑青娴熟地扫过纪蓁的口腔,舔弄她敏感的上颚,吻得纪蓁溢出难耐的呜咽声,呼吸渐乱。
直到几乎灭顶的窒息要将她吞噬之时,赵侑青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纪蓁迷蒙的半睁着眼,看着赵侑青从桌上摸来一把喜剪,小心翼翼地剪下了她的一缕长发,又剪下一缕他自己的。然后用红丝线将两缕头发绑在一起,收在一个小盒子里。
“你。。。。。。这是做什么?”纪蓁的声音有些沙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蓁蓁,现在起,我们便是夫妻了!”
赵侑青的眼亮极了,再度扑到纪蓁的身上,呼吸吹过耳畔,炙热的吻,沿着脖颈一路落到胸前。他在纪蓁的锁骨上磨牙似的舔吻,激起一片难耐痒意,让纪蓁轻呼出声:
“别这样,侑青。”
“哪样?”
赵侑青抬头,无辜地看了眼纪蓁,又垂下头去狠狠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道:
“是这样?”
紧接着,他又怜惜地在那几乎被他咬出血来的牙印上舔了舔,看着纪蓁笑问:
“还是这样?”
“你。。。。。。学坏了!”
纪蓁的脸涨得通红,一根绳子并不能把她怎么样,她的丹田充盈,内力浑厚,只要用上三分真力便可挣开。
可她现在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只要看到赵侑青那氲红的眼角,就舍不得对他用力,舍不得伤他分毫。
她大概真的是。。。。。。上辈子欠了他吧。
纪蓁别过头去,脸红得都快熟了,可偏偏赵侑青根本不愿放过她。
他解开了绑在她手上的绳子,含住她的手指,一根根细细啄吻。纪蓁被激起一阵酥痒之意,刚想抽回手,赵侑青忽然狠狠一口咬在她的食指上,直接将她的手咬了个鲜血淋漓。
纪蓁吃痛轻呼,却见赵侑青一把扯开了自己身上的喜服,露出光洁的半身,拉着纪蓁的手,将那血涂抹在自己的左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