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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以前出的事情。
这还是算轻伤了,还有好几个和我一起的,甚至丢掉了性命。
就我这样,你们还敢请我吗?”
男人的语气突然变得分外地沉重。
他以前出过事,这点顾朝阳和司暮,哪怕是周医生也不知道的事情。
估计知道的除了罗匠自己也就是那些当时在场的人和那些人的亲属了。
和司暮对视了一眼,顾朝阳抿了下唇,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
而后,就听到罗匠自嘲地笑了笑。
“你看吧,你们听了也不敢说话了,不敢找我了吧。”
也不知道是怀着一种怎么样的心情,罗匠正要转身走,突然又被顾朝阳给叫住了。
“等会,罗伯,这就是你没有继续干你想干的事情的理由吗?
那你现在干的呢,你喜欢吗?”
顾朝阳突然这么问,倒是问住了罗匠。
咬了咬唇,“人呐,很多时候不就是在身不由主中度过的吗?
哪有什么绝对的喜欢呐。
当喜欢成了一种负担,我宁愿不再做它了。”
也不知道男人这讲的是不是气话,但是他那种被伤到了的感觉是体现出来了。
起码从他的一言一句里边就能体现得出来,听都听得出来的那种。
“罗伯,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世界上每个人,哪有人是不辛苦的。
他(她)们也曾经历过各种,也有彷徨和后悔,总有那么些事不是那么尽人意的。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幸,只是别人可能不知道而已。
我不管您以前经历过什么,我就问,你愿不愿意跟我去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然后您在定夺,要不要留下来帮忙,行吗?”
女人的眸子坚定且认真地看着罗匠。
只见他缓缓地拿起了之前那顶帽子,重新戴在了头上。
整个过程不是很久,但是应该足够男人思考了。
只见罗匠缓缓地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