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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似地看着季白芷,顾南庭的手都有点颤抖了,所以他立马把自己的手给背在了身后,似是生怕被对面的女人发现他的不堪一般。
没话说了,但是他还是不想季白芷走。
只见季白芷看着他,似是有些尴尬地问道,“没事了吧?没事了的话我就回去了。
我还有工作要做,就先这么说了吧?”
似是询问的语气,但是顾南庭听得出来,是她不想再继续在这跟他说话了,不想耗时间了。
眼巴巴地看着季白芷转身,离开,他想抓住那要走的人,但是却始终还是没有伸出那手。。。。。。
他,有什么资格。。。。。。
光影斑驳,忽明忽暗的光线,在季白芷远去的身影中逐渐消散,似是陷入黑暗。
嗤笑了一下,是啊,他有什么资格。
——
窗帘被“哗”地一声拉开,在微弱的光线下,女人的脸庞显得不是那么地真切。
这房子已经在她这么久的努力下大抵换了个风格。
是她喜欢的那种纯色系风格。
都是淡色系的家具,甚至连小沙发的沙发垫沙发罩也是浅色系的。
窗帘她也换成了浅浅的金黄色,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绑带,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小窝。
尽管没有什么富丽堂皇的装修,也没有欧式的百叶窗。
而被选中作为她主卧的房间则是把之前的木床给拖走了,换了一个榻榻米的一米五床铺。
这个季节,铺上了凉席和蚊帐,远远地看去倒像是公主床般,书桌没有换,但是却贴上了浅色系的贴纸,包括本来不那么洁白的墙壁也被她贴上了纯色系的墙纸。
因为之前不够高也没有时间弄,她还是找的人贴好的,让别人监督着弄完的。
现在住进来,倒像是换了一个环境一般。
虽然房子和房间都不大,但是却也想给自己最好的。
开起了风扇,风扇呼呼地吹着,脑袋还在不断地转动,一阵一阵地掀起纯白的蚊帐,如同仙女的裙摆。
重重地呼了口气,女人把自己给砸到了床上。
好在是下边新换的床垫铺得比较厚,虽然说不上可以弹起,但是却也能够保证自己砸上去不会疼。
只见女人的眼睛幽幽地转了几圈,然后似是又想到了之前在外边和顾南庭遇到了的事。
顾南庭到底是什么时候住在这里的呢?
一切怎么就那么巧合了呢?
她的心情不由得地多出了一份沉重。
本来以为,她能够重新开始了呢。
毕竟那大伯父大伯母已经搬走离开了这里,她也总算是一个人住在了这个地方,把家里甚至都稍微翻新了一遍,想的就是重新开始。
这么多年来,她每天早起晚归,辛辛苦苦地兼职,工作,赚了多少钱她不记得了。
她只知道,这边给出去一点儿,那边给出去一点儿,现在一看,居然连分毫都不剩了。
她此时唯一剩下的就是,自己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