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成功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也不是不劳而获,都是靠着点点滴滴的心酸苦楚积累而成。
外界,又有谁知晓,厉泽川会是这般。
岑曼曼走过去,缓缓蹲下来,手指悬空临摹他的面庞。
时间逐渐过去,双腿有些发麻时,她直接盘膝坐在地上,趴在沙发旁静静看着他。
她何其幸运,能在那么狼狈和无助的时候,遇到他。
在她为了上一段感情哭得歇斯底里的时候,他只是陪在她身边,守着她度过必经的过程。
正因为他的好,所以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恋上他,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就这么看着,心中就已经升起很多感悟。
等到换一只手枕着头的时候,男人倏尔睁开眼,目光温柔地看向她,低声问:“来很久了?”
岑曼曼直起腰板,笑着回:“也没有很久。”
话落,她准备起身,小腿发麻,一时间没站稳,直接扑在他怀中。
厉泽川轻笑起来,手搭在她腰间,“说实话,从什么时候开始萌生扑倒我的想法?”
“…没有。”
岑曼曼软绵绵地说了句,双手撑着他试图起来,却被他抱得太紧,只能贴在他身上。
男人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与自己对视,仰起头吻住她的唇。
到了后来,两人顺序对调,在狭小的沙发上相拥缠绵。
被他吻的晕乎乎,岑曼曼一个激灵,别开头错开他的唇,“亦……”
第一个字说出来的时候,都不敢相信那是她的声音,哑声,充着**。
“是不是想要了?”厉泽川低声询问,如此诱惑,就是想让她把心中所想说出来。
岑曼曼红着脸没理会他的话,拍了拍他的胸口,“亦航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回去呢,快起来。”
厉泽川知道她是害羞,手劲放松,说道:“你压着我,我怎么起来?”
“明明是你……”
感受到他松开手,岑曼曼从他身上爬起来,佯装怒意以掩饰羞涩。
刚刚明明是他抱着她不让她起来的,突然就这么耍坏。
厉泽川把外套搭在胳膊上,拎起她的包,另一只手牵起她的手,“都是我的错。”
岑曼曼眼总含笑望着他,开口说:“那我要怎么惩罚你?”
“回家跪搓衣板,怎么样?”走进电梯,厉泽川玩笑提议。
“现在网上都说要跪键盘,还不能打出字的那种。”
岑曼曼踮起脚,小声说:“你捉弄我,回家让你跪键盘。”
厉泽川垂头看着她,问:“你舍得吗?”
叮——
这时,电梯门开了。
岑曼曼有一瞬间的迟疑,回答:“我舍不得键盘。”
话落,挣开他的手快步走出去。
两人在休息室厮磨半天,此时的厉氏除了加班和保全,都已经离开,大厅很安静。
厉泽川见她这般活泼,眼中都透露那抹纵容的温润。
终归是二十来岁的女孩,即使性子再文静,心智再成熟,不经意间也会流露孩子气的一面。
很少见,所以他才更加珍惜。
有时,看着她,也难免会想,自己在她这般大的时候会做些什么。
必定是没有她经历的多,也不会有她这般为人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