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浴室豪华宽广,秦渡以手指逗逗许星洲的下巴,示意她抬头。
……
“师兄……”许星洲嘴唇嫣红湿润:“啊、啊师兄慢、慢……”
——慢点?
…………
……
“小师妹,”秦渡道:“师兄就这么玩死你,行吗?”
许星洲被快感逼得意识都模糊了,哭着、痉挛着嗯了一声。
外面刮着大风,异国他乡。
酒店套房里一团狼藉,许星洲的小蕾丝胸罩和衣服到处都是,满屋都是她崩溃甜腻的、软糯的哀求——她大约快被弄死了,开始哀哀地泣哭求饶。
那声音沙哑、柔软而细嫩,几乎令人血脉贲张。
……
那个男人的声音哑着,声线极其性感地逼问:“你他妈已经坏了。许星洲,你说,你这么爱我,是不是生给师兄干的?”
……
她沙哑尖叫。
那模样真的极其惹人怜惜,许星洲生得纤秀而细嫩,天生的招人疼爱,哀求的样子谁都抵不住,然而她摊上的是一个性感恶棍。
……
“你是不是,”
秦师兄把许星洲拽起。
“许星洲,你是不是生给师兄搞的——嗯?”
许星洲仰起细白脖子沙哑哭叫,回过头,发着抖索吻。
……
这他妈的,这姑娘从头发梢儿到脚尖都是他的所有物。
他的星洲是这么柔嫩的一朵花儿。而这朵花从头到尾都属于秦渡——任由他征服,任由他亲吻揉捏,与他就是天造地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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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师兄带小师妹出来玩,不只是因为考完了试。
他其实是怕许星洲在家里东想西想搞得自己不高兴,因此准备带她出去玩到年关再回国,在旅游的余韵里去见师兄的父母。她似乎是真的挺怕见家长,秦渡也不知怎么劝她,能说的都说过了,可还是不太管用。
可是,秦渡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焦虑。
这个对自己洒脱至极的许星洲,其实一直为自己的家庭和自己的精神自卑着。
——秦渡又怎么都劝不服,毕竟这都是陈年沉疴,因此只能把她带出来,让她开开心心地先玩上个把周,先别想家里那些事情。
第二天,阳光晴朗。
早上八点,秦渡站在FamilyMart门口等待许星洲,许星洲在里面买了糖和小零食跑了出来,在冬日的建筑阴影中,对着秦渡开心地一笑。
秦渡双手插兜,莞尔道:“走吧——去看那个什么景……景福宫?”
许星洲把热热的咖啡bia几一声、郑重地,用递情书的姿势递给了他。
“……”
秦渡将手从兜里拿出来,接了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