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寒浑身一阵颤栗,眼眶湿润,用力拥住沈林,“林……我的林……我想你……”
不知是谁先碰了谁的唇,不知是谁先撩了谁的衣,布料撕裂声,粗喘声开始浓重。
“天寒……去屋内……”
沈林浑身酥软的靠在冥寒身上,“不……就在这……”
哗啦一声石头桌上的棋盘被推到在地,冥寒脱了袍子垫在桌子上,一阵风刮过,那合欢花纷纷落下,落在两人身上,落在那结合之处,顺着进入了彼此。不知是树影的翻动还是那人影的翻动,一切都在晃动,像是整个宫殿也随着晃动起来……
“沈林……我想你,你想我不想?”
“唔……想,寒,我想你……”
最终沈林晕在了冥寒的怀里,冥寒扯了袍子裹着沈林进了宫殿。
沈林睡的很沉,仿佛是这一生睡的最冗长的一次,从正午睡到第二日清晨。他做了好多前世今生的梦,梦里没有那些血腥没有那些侮辱,只有一个人站在合欢花下冲着他笑,那笑仿佛让众生都失了颜色。
迷蒙中沈林慢慢睁开了眼睛,那一瞬间便被人紧紧的拥在了怀里,吻了又吻,好不容易有了呼吸,身子便又被撩拨起了火苗,黏腻中又是一阵附骨的销|魂。
“你再继续我怕明日北汉民间便会传出谣言,北韩皇帝被做死在了床上……”
冥寒揉了揉沈林的头,“好……暂且放过你,我以为此生再也等不到你回来,我怕,我很怕。”
“我这不是回来了……”沈林抬头吻了冥寒安慰道。
“对不起……”
“没有谁对不起谁……我们都一样。”沈林感觉有液体一点点滴落在自己的脸颊上,那原本毫无情绪的眸子里浮现一层冷沉。
“好了,今天是中元节,我答应过冥扬要带他去放河灯的……”沈林从冥寒的怀里钻出来。
冥寒有些落寞,“那……那我呢?”
沈林转头吻了他,“你是他爹不去怎么成?”
冥寒立马有了精神,“哎……好……来我帮你穿……”
这衣服一穿便穿了几个时辰,等沈林和冥寒出了寝殿时,已经过了正午。
沈林穿了月色长袍,简单的骨簪束起了长发。
冥扬一见沈林便大诉苦水,“父皇和爹爹这么慢……儿臣都饿死了。”
“我与你爹爹商量一下政务故而有些晚。”沈林面不改色坐下。
冥扬忽然指着沈林的脖子说,“父皇脖子为什么被虫子咬了这么多处……”
沈林瞪了冥寒一眼不再说话。
“好了……冥扬不要闹了,吃完饭就该出发了。”冥寒打个圆场。
进了屋子,那里已站了三个人,那其中一人见了冥寒便扑腾一下跪在了地上,“主人……这些年让您受苦了,阿奴……阿奴……”
冥寒愣了一下,才道,“你出来了……出来便好,起来吧,一起坐。”
“主人……”那黑衣人泪眼婆娑。
“坐吧……”
黑衣人刚起身,那司徒卿便跪倒在沈林面前,“谢皇上……”
“都起来吧,别跪来跪去的……”
众人起身各自坐下。
一桌子人没人吭声,都沉默着,直到冥寒起身离开了一会。
沈林才开口说,“让你准备的东西……”
那黑衣人,“你既放我出来,你要的东西我自然会给,哼……若不是念在主人的份上我第一个便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