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说,你刚刚笑什么了,不要让我问那么多次。&ot;冉放的声音更加了冷了,听得雨恋身体忍不住就是一抖。
&ot;我……我在笑这份奏章。&ot;
&ot;拿过来我看看。&ot;
雨恋小步的走过去,如果可以,他宁可刚才憋死,也绝不笑出声来,真希望这段路能永远走不完。
可是事实证明这不到五步路的距离,就算脚步多小,也能很快就到。
雨恋将手中的奏章交到冉放手中后,就往后退了一大步。
冉放皱着眉,看着这份平平无奇的奏折,里面只不过写了些增加税收的方法,有什么能让他笑得这么开心?
&ot;这只是一份普通的奏折,有什么好笑的。&ot;
雨恋愣了愣,&ot;难道不好笑吗?&ot;
&ot;哦?那你倒说说,好笑在什么地方,万一不好笑了,后果……&ot;冉放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这让雨恋更加心惊胆战。
雨恋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手上有丝冷汗在不停的冒着,&ot;这里面说,要充盈国库和粮仓,却硬要限制商人的买卖,让他们从农,这不是笑话吗?&ot;
&ot;那是因为商的盈利够多,所交的税银相比他们的盈利来说,可谓是九牛一毛,很多从农的人都从了商,导致现在很多土地都没人种植了,粮食匮乏,而且商人易富,有时甚至能富可敌国,这对本国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ot;冉放难得好心情的给雨恋讲解这些。
&ot;可是,商本是一国的强盛的基础,商业带动国家的经济,本就是充盈国库最好的物业,现在不发展,反而要抑制它,农是一个国家存亡的根本,的确该让它发展起来,但绝对不是用抑商从农这种蠢办法。一定要从根本上看,为什么这么多人弃农从商?一部分可能是因为它的盈利多,但是商业的风险很大……&ot;
冉放突然对眼前这个讲得滔滔不绝的少年另眼相看,他的独特见解是冉放从没有听过的,而且很有道理,不禁对他的印象有丝改观,看来也不是一个只有外表的糙包。
雨恋说到一半,却发现冉放一直盯着自己看,那种眼神,又让雨恋觉得自己是一只待捕的猎物,不禁停下了口。
&ot;不要停,继续。&ot;冉放不满雨恋的停顿,开口命令道。
雨恋有点后悔了,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让他的国家发展,有充盈的国库和足够的粮食去打战吗?那到时候要害死多少人?可是现在不说都说了一半了,想要硬掰过来也是不可能的了,只好继续说下去。
&ot;商业的风险很大,一旦错了,可能这辈子就这么完了,其实很大百姓都是安于现状的普通市民,但是还有不少人要去冒这个险,其实根本的原因就是在于税银过重,才会变成今天这个局面。&ot;
&ot;你的意思是减税?那国库怎么办?&ot;
&ot;减是一定要减,但也只是针对某些人群来减,一些人群有必要就要加税。&ot;
&ot;什么意思?&ot;
&ot;就是农民就粮税要减,意思意思收一点就成了,这样就可以带动人们种粮的积极性。而商这一部分就要加税,尤其是那些身家已经过百万两的,就着重的收,财产到了一定的数量,就要把多出来的那部分,上缴一部分做国家的建设备银,这样即可以充实国库,粮食的问题也得到解决,而且也不怕会有些人富得过厉害,威胁到本国。&ot;
冉放听完这一番理论,真的不尤令眼相待,这种一箭三雕的办法任是谁也没想过,从来都只是把问题放在商农上,而从来没有想过税收本身也是一个问题,真是一个妙法,这种国策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能想得出来的……
冉放突然冷下了眼,杀气尽现,在雨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修长的手指已经握紧了雨恋白细的脖子,仿佛只要一用力,这美丽的脖子马上就会断掉!
&ot;说,你到底是什么人?&ot;
&ot;我……&ot;雨恋吓得不敢开口,直到脖子上的手指越来越收紧,才渐渐感觉到呼吸的困难,脑中乱成了一片,刚刚到底说错了什么话,情况怎么会变正这样?脖子上的手劲越大,脑子已经在嗡嗡作响。
雨恋本能地伸手去打,去是无奈那双手想铁一般钳制,怎么也弄不开,就在雨恋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那双手终于放了开来。
雨恋跌落到地上,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个疯子,不知道他下一刻又会做出什么事来,缩着身子往后退,眼里都是恐惧。
冉放再一次开口:&ot;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懂得那些治国之道?而且还如此精湛,你师乘何处?&ot;
&ot;我就是我,我姓季,名雨恋,那些东西不用人教,自然会懂,明明只是很容易明白的事,却往往因为触及到眼前的利益而看不透。&ot;
&ot;这句话怎么说?&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