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邹明雩拉过她的身子,把她抱在怀里,又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唇边,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嘴唇:“试试?”
她被他盯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江茗茶没好气:“干嘛?”
他在调J她,他真不是个东西。
邹明雩暧昧地瞅着她,艳丽的薄唇吐出极端旖旎缠绵又毫无感情的话:“你不是想嫁给我吗?妻子的义务你不知道吗?”
指腹压进了红艳艳的口中,唾沫濡湿了他的手指。
场面极端se情yin秽,不堪入目。
她的嘴不要了!
“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邹明雩摸着她的后腰,手一直在向下。
江茗茶实在受不了了,哭哭啼啼叫屈:“我不知道,呜呜。”
狗日的邹明雩,他怎么不死了算了。
这把勾引她玩不下去了,好憋屈。
这么搞下去,真的值得吗?
她虽然不想坐牢,但邹明雩不一定帮她呢。
不行,她要不明天去找池京墨吧。
池京墨应该是正常体位吧。
救命,她快对这种事pstd了。
这个云山会馆真该死啊,要不是这个逼会馆找人追杀她,她至于想不开做些犯法的事吗?
还有这个破橙光,只是做个游戏和大家分享下海后的快乐罢了,这也有人眼红。
她做什么了,她什么都没做,就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人给挂了,打破了她平安过日子的美好生活。
她是真的好气,加上被追杀的恐惧,才昏了头做了犯法的事。
要不自首吧。
邹明雩什么鬼东西?有钱人多得是,何必单单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
“我不做了,我坦白了,我和池京墨是男女朋友关系,你生气关我屁事。”江茗茶气得口不择言,还不忘打掉邹明雩乱来的手。
她一说完,空气都凝滞了,风扇“滋啦”一声,彻底歇火了。
这有钱人家的风扇也这么垃圾?还挺应景。江茗茶脑中胡思乱想停不下来。
“你再说一遍?”邹明雩从她身上下来,把浴袍拢紧,正襟危坐,一双眼审视地看着她,眸底黑沉沉,暗流涌动,波光诡谲。
他站起身,从玻璃茶几上抽出几张抽纸,嫌脏地开始擦拭自己的手指。
擦着还嫌不够,他倒了一旁的红酒洗了下手,擦得干干净净了,才垂眸,视线攫住了她:“刚刚我洗澡的时候,你和他在语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