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颠倒黑白,即便最后事情败露,她也有把握让许温延吃下这个哑巴亏,背了黑锅不说,还戴个色泽鲜艳的绿帽子。呵,有意思。许迟转身上楼,拿手机给许温延打电话。电话无人接听,让他想看笑话的心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十分难受。嗯……突然觉得这件事比想象中更严重,得亲自去一趟公司,亲口告诉老大哥和小姜也才好。……姜也今天心情不错,把之前没完成的工作都处理后才伸了个懒腰,准备去茶水间里泡杯咖啡。她下意识地往旁边探出头,“柳卿小姐姐……”哎,人呢?正好旁边有个同事路过,姜也一把把人拉住,“柳卿今天出外勤吗?”“她辞职了,你不知道?”同事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你们平时关系不是很不错吗?她上周五就没有来上班了,也不知道家里是什么条件,说辞就走。”“哦……这样啊。”姜也收回手,若有所思。柳卿不像是会不辞而别的人,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她拿出手机给柳卿打了个电话,却显示已经是空号,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不知道为什么,姜也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身影,之前来接柳卿的那个男人,所以这次她突然消失,会不会和那个男人有关系?这个问题,只有以后等见到她再问了。“姜也,门口有人找。”同事的声音拉回姜也的思绪,她抬头,不远处安瑟身穿一条紧致小黑裙,举着手里的车钥匙晃了两下。她走过去,“你怎么这个点儿来?”“那我应该什么点来?”安瑟打量了几眼公司的环境,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这公司环境不错呀,你跟你们家老许是不是经常玩儿办公室py?”姜也挑眉,“谢谢提醒,等会儿就去。”再约一次?安瑟没有过多逗留,送完车钥匙就转身离开,走出大厦却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她唇角一弯,头上的遮阳帽往下压低了不少,扭着腰走过去。高跟鞋的声音富有节奏。叩、叩、叩。仿佛踩在人心上。“哎呀。”许迟看着往自己身上撞过来,还顺势倒怀里的女人,眼里浮上一抹兴味,“这位女士,走路怎么那么不小心?嗯?”安瑟差点被他嘴边那抹痞笑帅晕,下方的手顺势在腹肌上摸了一把。“实在对不起啊先生,是不是撞痛你了?”她从他怀里起来。凑近那张脸。“要不……我给你吹吹?”动作轻佻,却并不显得轻浮,一阵风将她两边的短发吹起,精致的五官让人移不开眼。一股馨香钻入鼻翼,是两天前才感受过的致命味道。许迟的眼眸刹那间变得深邃难测,嘴角的弧度越发桀骜不羁。“吹哪里?”“这里?”安瑟拉着他的领带往前一拽,柔痒的呼吸在他嘴边。许迟任由她的动作,低低笑了两声:“你会吹的,可不只是这里。”安瑟:“……”她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明艳的口红将她的嘴唇描绘得如同祸国妖姬,笑起来时媚感更甚,“那许先生,有没有兴趣再约一次?”“今晚?”“随时。”安瑟的红唇从他下巴上浅浅擦过,细心的替他整理好领带,“许先生这次应该不会因为激动……两分钟了吧?”这是说的那晚我真的好喜欢你“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许温延低头,横在腰上的手白嫩、细腻,握在手里就像没长骨头一样,手腕和掌心连接地方露出淡淡的粉色,是之前那次擦伤留下的浅印。他把那双手拉开,“不是有工作要说,什么事?”他不说,姜也也不生气。被拉开的手正好从他的掌心溜进去,勾住他的手指,撒娇,“我刚才敲了好久的键盘,手腕都痛了。”许温延拧眉,“断了?”“没有。”真是不解风情。不过姜也明显的感觉到,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强硬的推开她,这也算是个进步,所以要适当的适可而止。她拉着他坐在椅子上,把刚才放在桌上的文件夹拿过来,“这是城西那个项目的施工方案,许总看看有没有问题,麻烦签个字。”许温延没接,黑眸睨着她。“你屁股上长了钉子?”姜也眨眨眼,“没有啊。”他皱眉示意了一下对面,“那就滚过去坐椅子上!”“你知不知道上班是一件很耗费精力的事?”姜也往他怀里缩了缩,没忍住又在那清晰的下颌线上吻了一下,“我这是在补充能量。”许温延沉沉的舒了口气,最终还是没有把人给扔下去,看了几眼文件上的方案,单手打开笔盖,签字。刚劲有力的三个字从他笔下诞生。她看着那那只好看的手,心口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