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轻然对秦天柱很放心。
“多谢秦大伯,我就在朱家等消息了。”
她在半路上和春婶子会合,两个人一起回了朱家。
妇人间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朱家娘披头散发,形容狼狈,见季轻然进了院子,张口就骂道:“作死的小娼妇,丧门星,恁野到哪里去了?”
春婶子和她顶了起来。
她给季轻然使了个眼色,让她进屋去。
两个女人又是一阵唇枪舌剑。
半个小时后,春婶子才冷哼一声,昂着下巴离开了。
时间已至傍晚,朱家娘是不可能再去县城了。
她摔摔打打地进了屋,又到季轻然房内大骂一通,直到嘴唇干涩、声音发哑,才住了嘴。
季轻然冷笑。
等下还有你好受的。
果不其然,厨房内响起一声嚎叫。
“粮食呢?粮食都哪里去了?”
她的嗓子之前已经累劈了,又经这么一喊,就像是大公鸡打鸣时被突然掐住了喉咙,后半截都压在了嘴里,低不可闻。
朱家娘把橱柜翻了个底朝天,满屋子跑遍了,也没找到粮食。
季轻然小声提醒她:“朱大娘,除了之前的婶子,是不是还有人来过家里?”
“他们把粮食都拿走了,咱们怎么办啊?”
季轻然满脸忧愁。
“就是你这个扫帚精方的,恁没来之前,我们家好好的。”
“我打死恁这个丧门星!”
拿她撒气?
想得美。
季轻然又开始带着朱家娘满屋兜圈子,直把她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