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有公知,地府孟婆弄毒冠绝,制药魁首。
却很少有人知道,孟婆还有一手能让佛家开荤的好厨艺。
为了糖醋鱼,白无常正委屈的帮厨。
亲眼看到孟婆从担子里取作料使用,不禁大惊:“难道这一挑真的只是调料,不是毒药?”
“我想让这些东西是调料,它就是调料,我想让它是毒药,它就是毒药。”
孟婆回头对他一笑:“砒霜是毒也是药,雄黄是毒也是药。份量不同,效果不同,你懂了吗?”
“别,干娘,我不想学这些玩意儿,你另寻他人继承你的衣钵吧。”
将鱼递到孟婆手里,苦笑问:“你有三个女刺客可供差使,怎么偏偏让我一个大男人帮厨?”
“哼!”孟婆烧热了油,将鱼滑进去,白了他一眼:“我地府刺客的手,岂是生火造饭的手?”
白无常看着自己的手,苦笑:“你地府白君索命的手,刚刚还剥了许多蒜头。”
山泉水冷,自冷水里取的活鱼其肉最鲜。
鱼还未出锅,已经满府鲜香。
本以为午餐时节会热闹一些。
但蔷薇儿、水灵儿、兰蝶儿都不知所踪。
就连霍或火与蛇王女儿也没有共餐。
石桌旁坐了黑白二君与孟婆。
“难道这是地府专场?”
白无常侧头一想,又摇头自语:“不对,如果是地府专场,应该有三大刺客才对。”
撇了撇嘴,再自问:“难道是男人专场?”
看了看孟婆,立即否定:“干娘还在。”
“食不言,寝不语!”
孟婆用筷子狠狠敲了他的手背,瞪他一眼:“地府刺客的行踪岂能轻易被外人所知,你少打听。”
“我是外人?”指着自己,满脸委屈。
又听黑无常轻说:“霍或火昨夜受了风寒,有蛇王女儿照顾。”
“她今天还叫霍或火?”
白无常有点失望,自怀里掏出的创伤药,递向黑无常:“她脖子上的伤还没好透,劳烦小爷传药。”
默默将药瓶收起,突然听到孟婆冷言冷语:“昨天刚别蝶儿,夜里就伴童女,黑君好风流!”
轻轻放下竹筷,黑无常冷目回看:“劝你话到嘴边留半句,再敢败坏童女名头,我不轻饶。”
左右逢源,还镇定自若?
好厚的脸皮!
“哼!你对童女真是周到!”
摔掉筷子,孟婆拍案而起:“那我妹子的事情又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