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刚刚,她说‘来了’!”
“你听错了,没人应门。”
“哦……那我再敲敲。”
这次动静更大了,从敲门变成了拍门。
许星宁边拍边喊:“小助理,开门,我要吃,那个叫什么,哦特产……”
在餐厅睡过去后,沈从宴抱着她,原本是准备直接回他房间的,没成想人在半道突然惊醒了,挣扎着非要自己回房间。
但看她这个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状态,他并不放心把她交给别人,才有了以上对话。
无奈之下,沈从宴一手护着她以防摔倒,一手截住她的手腕:“我来。”
与此同时,时雨轻手轻脚地凑近猫眼,弯腰看了眼。
沈从宴屈起手指,作敲门状,在虚空里叩了两下。
许星宁丝毫没察觉到不对,在一旁伴着并不存在的敲门声发问:“时雨,你睡了吗?”
时雨慢慢直起脖子,看这情况有些举棋不定,自言自语式的小声嘀咕:“我睡了……我应该睡了吧?”
这样想着又往外看了眼,沈从宴已然半弯下腰,将人打横抱起。
时雨自我肯定地点点头,远离了房门口:“我确实睡了。”
次日,许星宁带着宿醉后的头昏脑胀睁开眼,直挺挺地躺了会儿,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怎么房间里的陈设不同了,就连床头的朝向,好像也不太对。
一秒,两秒,三秒……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低头就去检查身上的衣物。
不是她自己的衣服,而是酒店的浴袍。
早年被一夜情带球跑文学荼毒不轻的缘故,一时间脑海里闪过了无数个念头。
她尖叫着跳下床推开卧室门,叫声却在快到玄关时戛然而止,身后传来门锁转动的咔哒声,她倏地转过头——
撞上了另一间房里走出来的沈从宴。
沈从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最好有一个把我吵醒的合理解释。”
他眼下挂着淡淡的乌青,明显一副没怎么睡好的模样。
明明脸色很臭,但在看见他的那一刻,许星宁心里那块悬在半空的大石头倏地落了地。
“是你啊,”她松了口气,自顾自地念叨,“吓死我了。”
差点儿就以为自己真的婚内出轨了。
沈从宴看了眼她□□的双脚,走到她身旁的鞋柜旁,取出双一次性拖鞋扔在她脚边:“不然你以为?”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