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妮听了一笑:“你这都说的是什么啊,还蔽帚自珍,也就是你才觉得好。捡了个宝似的。”
“那是!绝对是宝。”
赵文躺下忽然就笑了,甄妮黑白分明的眼看着她问:“笑什么啊,看你乐的。”
赵文摇头说:“忽然就想起了一个笑话,得了,不能说,挺黄色的。”
甄妮看着他,一会都没说话,赵文扭头看她,将她在盯着自己。就问:“干嘛?看得我毛骨悚然的,好怕怕。”
甄妮噗嗤的就一笑:“当我三岁小孩啊,什么还挺黄的,爱说不说。”
赵文想这女孩怎么一变成女人,当下说话都洒脱的多了。于是就说:“你要听的啊,我说了别骂我。”
甄妮往赵文跟前凑了一下,赵文用胳膊揽着她的脖子,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摸着。说:“从前有个寡妇,寡妇有个女儿。她家里雇了几个长工……”赵文前面叙述的是那次和吴满天请县财政局张潘庆年吃饭时,潘庆年讲的那个故事。
当赵文说道:“长工说,那棵树长在粪坑边上,长得那么粗、那么大、那么壮、那么高,那我裤裆里的那个家伙,就长在粪x口跟前,为什么就那么小,那么细,那么短、那么矮呢?”甄妮就捂着嘴趴在赵文胸上咯咯咯的笑,不料活动的有些厉害,带动了下面,她又“嘶”的一声吸了口凉气。
赵文摸着甄妮的肩膀问:“别乱动,疼吗?”
甄妮摇摇头,赵文接着说:“这寡妇一听心里就有些怒气,想着这个看似老实巴交的长工到开始调戏老娘来了,于是好大一会不和这个长工说话,只是拿着笤帚在扫地。”
“又过了一会寡妇想,这年轻人到底是平时不说话,也没什么坏心眼,总归明年还要他来给自己干活的,为了缓和气氛,寡妇就说,你再说些什么吧,总是闷着也不好,我没怪你的意思。”
“这场工听了说,我还是不言语的好,我在家就笨,出来做事就做事,话多了必失言,东家你一会又要不高兴了。”
“寡妇说,没事,你说你的,我好久没有听这么有意思的话了。这长工看了看东家,于是问,我真的说了?寡妇点头,于是长工又说:东家,咱们家的大小姐,长的可真好看啊,她的皮肤怎么就那么白呢?”
“寡妇一听就笑着长工是个瓜娃子,答道,她整天的不下绣楼,不见太阳,所以就捂得白了呗。”
“可是这个长工期期艾艾了一会,问:那,大小姐身上那么白,可是她下面那个地方,怎么就那么黑啊?”
甄妮一听再也忍不住了,她哈哈的笑着,用手在赵文的身上捏着说:“你真坏,尽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惹得人笑个不停。”
赵文挡着甄妮的手回答说:“我也就是说了那个敝帚自珍才想起了来的,我说我不能讲了,你偏要我说,说了你又掐我。”
甄妮笑着问:“你从笤帚都能想到这个有些颜色的故事,怎么联想就那么丰富?你的脑瓜是怎么长的?”
赵文不解的问:“那你都能说罗一一天生励志,我怎么都不能从笤帚联想到那个寡妇手里拿着的笤帚?”
“人家真的说罗一一是长的天生丽质的,难道罗一一很难看吗?”
“反正没有我们家甄妮好看。这个绝对用不着联想。”
甄妮将下巴放在在赵文的胸上,眼睛看着赵文,撅着嘴说:“就你会联想,别人都是笨蛋。”
赵文不和她争论,问:“你说的这个联想的‘联’,是哪个字,不是那个恋爱的恋字吧?”
甄妮看着他问:“你又联想到什么了?”
赵文在甄妮的脸蛋上轻摸了一下说:“话说这个恋爱的恋字,是很强大的,你看,它的上半部分取自变态的‘变’,而下半部分取自变态的‘态’,是不是很厉害?”
甄妮又笑了,用指头在赵文的嘴巴上一点一点的说:“按照你的逻辑,那么恋爱的人都是很变态的吗?”
赵文休息了这一会,甄妮赤*裸的身体在他身上磨蹭着,他下面早就剑拔弩张了,听着甄妮说完,他翻身将甄妮压在底下,一边亲着她,一边嘟囔着:“是啊……恋爱中的人,都像我一样的变态!”
甄妮惊呼了一声,然后又闷闷的“哦”了一下,手脚将赵文抓抱的牢牢的,随着他逐渐深入而猛烈的进攻,渐渐的又迷失了自己……
&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