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我真不想看到你。”
庄孝那个怒,快要翻天了,眼疾手快,伸手把人往身边带,手扣上夕夏后脑,唇就压上去。
夕夏着了一次道还能着第二次?头一歪,他的吻落在脸颊,炙热滚烫。庄孝眸光阴沉,唇往下滑,张口咬在她的下巴,再侵略回去,顺利压上她的唇。
夕夏那眼里火化点子噌噌的直冒,庄孝压下来,她也张口狠狠咬在庄孝削薄的唇上,出血了。庄孝这人就是激不得,一见血那眸色都变了,扣着她的头,提眼看她,舔了下唇上冒出来的血,对准她的嘴径直压下去。
血腥味,夕夏被浓郁的腥味恶心得不行,却怎么都推不开眼前跟座山似地家伙。
庄孝松开她,同样在她唇上咬了下,夕夏趁机把人推开,怒喝,“庄孝你这疯狗!”
庄孝眼里那火就跟蛇信子一样,嘶嘶的燃起来,越燃越烈,“我咬你我就是疯狗,你咬我你是什么?女人,你这臭德行爷讨厌得很!”
夕夏自认为是很能忍的人,但对象永远不包括庄孝,他总能成功急怒她,就像她总能轻易而举让他心神荡漾一样。
指着庄孝,手给气得都在颤抖,“庄孝,我弟都比你成熟,你这幼稚可怜虫!”
转身走,走了两步开始跑,她是那动作迅猛得匹敌林中走兽的小子再追上来。
庄孝气得暴跳如雷,挺原地跺脚咆哮,“云夕夏,你,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臭女人!臭女人——”
脸红脖子粗,额头青筋立现,他怎么就看上这么个令人扼腕的女人?
幼稚的可怜虫?幼稚的可怜虫!
“云夕夏,我要拧断你脖子,让你,让你……”庄孝气得语无伦次,夕夏那点儿人影都跑没了,他依然还在咆哮,怒气持续飙升中。
等小爷在电话里把海公子连同野战批得体无完肤后怒气终于得到百分一的抒发,这稍稍一顿,才发现,女人跑了。
庄孝还在气头上,回到镇上就看见夕夏跳上巴士走了,庄孝心底那怒气被那开动的车一阵拉扯,扭曲变形得可怖。
“啊——云夕夏,你这死女人!小爷非拧断你脖子!”庄孝大怒,追出去老远,两腿还是敌不过四轱辘,只能看见那车和她隐约的影子瞬间从视线里消失。
返回去跳上车紧跟着后面追。
夕夏到医院时没看到冷一鸣,心里凉意四起,是啊,人人都会避开她吧。
“盛夏,昨天没人来吗?”夕夏把吃的放下,还是忍不住问了。
“嗯……”盛夏今天的情绪不太对,看着她姐疲惫的脸,欲言又止,转向外面,夕夏给盛夏削平果,递他面前,盛夏负气一挡,苹果掉在地上滚出老远,对着他姐大声质问:
“姐,我是不是得了绝症?”
盛夏突然而起的情绪令夕夏顿时一懵,“不是,听谁胡说的?一点小病,怎么是绝症?”
盛夏看着他姐,笑得很讽刺,也不知道他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嘲讽他姐,“一点小病会在医院住这么久?一点小病要花这么多钱吗?姐,不要再骗我了,我得白血病了是不是?”
“谁跟胡说的这些?我说了没有,只是营养不良……”
“姐,不要再骗我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你想要医生来对质吗?”盛夏满脸的苍白,对着夕夏绝望的吼。
夕夏的心被盛夏透明的泪水刺得生疼,稳住情绪,试图跟他好好说,“盛夏,你听我说,不是什么大病,医生说好好疗养一段时间就好了,真的,这不是什么大病。”
“姐……”盛夏凄冷的看着她,眼里有恨有怒有悲。
“盛夏……”夕夏坐上床伸手抱住盛夏,“盛夏,要坚强,我们能行的,盛夏,为了姐姐,你也要坚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