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迎上了岑洪,这种莫名的仇,让两人都很激动,都想杀了对方,一上来就痛下杀。
小刀一出就是一招“全羊宴”,整个人旋起一片刀光,刀光要人命;岑洪也不软,一双灵动挥舞,寂然无声,使出一招“抓木有痕”,只见无数的指飞舞,让人眼花缭乱。
也奇怪,刀光遇见指,立刻就停滞了,这是一双魔,所有的刀光,一遇见这双,便嘎然停止。
小刀不服气,一发狠,“全鱼宴”和“全牛宴”两招跟着使出,剔出一片刀影,刀光四起,岑洪见他发狠,跟着变招,不退反进,使出一招“飞花摘叶”,指翻飞,灵动有序,摘向刀影和刀光。
这双果然名不虚传,空入白刃的功夫自成一绝,小刀接连发出的两招,陆续被破了。
小刀毫不示弱,再次变招,一招“全鸡宴”使出,刀光闪闪,漫天刀影,他成心要了岑洪的命,出招迅猛,毫不停歇。
岑洪并不退让,绝然出击,一挥,使出一招“抓铁有痕”,整个人悬浮起来,双臂挥舞,灵活截击。
两个人都遇到对了,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打得甚是激烈。
再秒色秋和张倩筠,二位美人,一人用腿,一人用剑,打得也很热闹。
秒色秋一出腿就是一招“蜻蜓舞”,这一招使出,但见腿影飘忽,如同雨后天晴蜻蜓集结一般,无数个蜻蜓,豁然成形,密密麻麻的飞向张倩筠。
张倩筠剑出鞘,人飞舞,凌空跃起,剑光闪烁,出就是一招“妃子笑”,这一招剑势迅疾,指东打西,所有的蜻蜓前路都被封死了,都撞到了剑上,即刻消散。
这两位美人,也算是遇到了对,电光火石间,两个人打出了十数招,不分胜负。
冷水寒皱起了眉头,心道,铜陵帮名不经传,帮主和夫人的武功却是不弱,霍坚强是岑洪最要好的朋友,他是个灵者,不知道岑洪和张倩筠是不是,如果他们也是灵者,还比较麻烦,看情形小刀和秒色秋跟他们差不多是平,如果他们变身,小刀和秒色秋绝对不是他们的对。
冷水寒的担心不无道理!
张倩筠不是灵者,岑洪却是,他是个喜鹊灵者,如果他变身,以小刀目前的功力,确实不是他的对。
不过,冷水寒虽然担心,却并不紧张,她已经看出来了,虽然岑洪和张倩筠武功不弱,但他那些下,却并没有什么突出的高,真要打起来,一鸣帮也不见得会输。
只是这样好吗?她想。
这个问题张倩筠也在想,她和秒色秋交后,吃惊不小,秒色秋的腿上功夫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让她丝毫不敢大意,她知道,只要稍一分神,就会遭受重创。
但她还是分神了。
张倩筠是个聪明的美人,霍坚强虽然是岑洪最好的朋友,但这件事却是岑洪造成的,偶灵重创了吕薄冰,一鸣帮烧死了偶灵,这是很正常的事,本来没有什么仇恨。只是岑洪与霍坚强的关系太好了,好到有时候她都有些嫉妒,因为,岑洪和霍坚强待在一起的时间比她还要多。
一个女人,可以容忍丈夫交各种各样的朋友,但绝不能容忍丈夫与朋友待在一起的时间比她多。
她是个贤淑的女人,一直隐忍着,没有出口,但是内心却一直很不舒服。
她见秒色秋腿上功夫高强,自己很难打败她,便有了想法,她在想,一鸣帮的各位都不是泛泛之辈,仅仅一个秒色秋就这么厉害,冷水寒久负盛名,一定更是不凡,如果为这种莫名的仇,搞得死伤惨重,那就太不划算了。
她这么想的时候,分神了,一分神,剑势就缓了,秒色秋就乘虚而入。
秒色秋使出一招“天鹅鸣”,身体成一直线,避过剑影,脚尖直逼她的咽喉,她躲无可躲,只好长叹一声,弃剑任命,眼泪花花的就下来了。
还好,秒色秋虽然气愤,但并不是一个残忍的人,也不是一个喜欢杀人的人,尤其是不愿意杀女人,在脚尖贴近她肌肤的瞬间,忽然停下来了。她倏然落地,捡起地上的剑,娇笑道:“你输了?”
张倩筠没有话,忽然蹲在地上哭了,哭声很大,惊动了岑洪。
岑洪和小刀正在紧要关头,两人都用尽了全力,打得难分难解,岑洪一看无法取胜,就想变身,他刚要这么做的时候,忽然听见了张倩筠的哭声。
哭声牵动着他,岑洪大吃一惊,急忙攻出几招,逼退小刀,然后身形暴退,扑向张倩筠。
小刀见他忽然不打了,甚是觉得奇怪,忙看过。
“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她欺负了你?”岑洪扶起张倩筠,一边掏出锦帕温柔地擦拭她的眼泪,一遍关切地问道。
秒色秋哼了一声,抬脚就要踢他。
“慢着,男人迷,我有话要,请你等等。”张倩筠停止了啼哭,但眼泪仍然止不住地流,忙道。
秒色秋真的停了,静静地看着她,娇嗔道:“你烦不烦?有什么话快,完赶紧接着打。”
那边小刀正要追过来,见张倩筠等等,也停了下来。
冷水寒的嘴角出现了一抹令人不察的微笑,她已经知道张倩筠要什么了。对于这种温馨的场景,她还是有所心动,她想起了恩爱的爹娘,想到了屈才,也想到了吕薄冰。
屈才是她的未婚夫,吕薄冰是她的同伴,这两个男人与她爹娘一样,都对他很好,如果他们活着,知道她有危险,一定会奋不顾身的扑过来,如同刚刚岑洪扑向张倩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