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归要还。
不过,谢汀既然都肯出动黑蟒玄卫,说明对叶浔看得很重。
如能顺藤摸瓜查到叶浔的消息,也不算她白跑一趟。
“为城主和王爷分忧,应该的。”
苏浅浅拱手,“不瞒陆伯伯,令郎那身衣裳是浅浅匕首重裁所作,我与他有些过节,权当赔礼。还请陆伯伯见谅。”
陆鎏将这“过节”一词仔细听了进去。
予辞那混小子确实干过不少出格事儿,每回都嬉皮搪塞。
而寒云郡主此刻不讲具体,只轻描淡写地掩去。他这当爹的倒也不好再开口多问。
毕竟当事人已经“大度”放过了。
陆鎏微眯眼睛,提臂拍案大笑,“好一个飒爽利落的寒云郡主,这混小子该的!”
陆予辞此刻在房内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陆奇倚在门口,“你真的很磨蹭,娘已经派人来催第三遍了。换个衣服都这么麻烦。”
“那可不得要咱们舞江城未来的少城主时刻盯着,我这纨绔才能守些规矩。”
陆奇白他一眼就往食厅去。
陆予辞提步跟上,满脸笑容,“小奇,偷偷告诉哥,鉴宝大会这一回,咱们陆府名下的营生赚了多少银子——”
“咣——”
陆予辞的脑袋撞向廊角房柱。
陆奇稀奇地回头,洋洋得意,戏谑地笑。
陆予辞刚要扑上去动手,陆鎏带着苏浅浅就从右前方经过。
侍女先引苏浅浅离开,陆奇也潇洒转身。
陆鎏一脸怨气,“我是不是真得把你的皮剐一层,你才能有点大哥的样子?”
陆予辞揉着额角,声音委屈,“哎呀爹,我就是个花天酒地的纨绔,您干嘛非得强求癞蛤蟆变天鹅?”
“少给我啰嗦!”
陆鎏火冒三丈,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鉴宝大会的事儿还没完,你明日陪着寒云郡主去瞧瞧云崖派那几个人。”
“那怎么行!我都扮过一回叶浔了,舞江城不也因为这浩大的声势赚了不少银子么?”
陆予辞据理力争,“而且你也看到了,我那宝贝桑蚕锦衣就是被郡主划的,刀刀缝缝干净利索。今儿下午在仙香楼,人郡主对我可是爱搭不理的。没准儿我一惹她生气,霆云府那个世子就跑到舞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