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傅四四再次眨了眨眼,然后满脑子都是母亲的这句话。
而一旁,土拨鼠小盆友正等着嘴笨的傅四四和他理论,但傅四四驾驶都摆好了,临到最后了,却话锋一转,朝着他呲牙一笑,“爱信不信!”
土拨鼠:“!!!”
四哥哥以前不是这样的!
傅四四环臂转身,看着土拨鼠刚才那幅吃惊模样,红鲤鱼,绿鲤鱼与鱼心里得意得不得了!
果然,母亲教他的好厉害!
他以后就这么样!
*
曲少白说话的时候,阮陶余光也瞥到傅四四一幅得意并着趾高气昂得姿势,一看就是好不得意的样子。
阮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多看了他一眼,结果发现傅四四小盆友更得意了!
阮陶:“……”
阮陶不知道傅四四哪根筋又犯了。
又正好,曲少白起身,“那不打扰老夫人和嫂夫人歇息了,我同柳恒商议下稍后的行程,等晌午这段最热的时辰过了再出发。”
“多谢了,少白。”
阮陶在,老夫人这处负责微笑和听着就是了。
等送走曲少白,阮陶这处还未坐下,就见傅毖泉上前。
“有事?”阮陶看她。
傅毖泉方才一直都在马厩那处。
傅长歌和傅四四几人都在高高兴兴看马,只有她在想阮陶之前的话。
虽然当时在马车中很气,但真的出了马车,尤其是看着眼前的侍卫给马饮水喂草,周遭又闹哄哄的时候,傅毖泉才又认真回想了方才同阮陶的对话。
权且不说,阮陶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都有道理,但更重要的是,阮陶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会,而且肯“鼓励”她这么做的人。
哪怕,这个“鼓励”是演的,也更可能是特意嘲讽她的。
但她并不想错失这个机会。
也许,是唯一一次机会。
所以,阮陶看着她,“有事?”
傅毖泉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我就是告诉你,我想学画画,也会坚持。”
哦,原来是这件事。